家主子嘀咕几声,就捂著脸跑远去了。
卫悠阳目送他的疯师兄离开的背影,他深沈的眸子像在算计著阴谋,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注意力收回,将门扉掩上。卫见琛懒散地躺在一张白狐皮上,他轻轻地打了个小呵欠,挪换了姿势空出半边的位置,笑著朝卫悠阳招了招手。
这张躺椅是特别订制的,容纳著两个成年男子是绰绰有余,而他如此明显的邀请又是性感到至极去了,卫悠阳根本无法拒绝,和衣也侧身睡在了上面,“很累?昨夜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他关怀备至地问,左臂揽著卫见琛的腰腹,将他搂到身前来紧紧拥住。
卫见琛大概从就不是矜持的人,他仰躺著正面对住卫悠阳,双手自然而然地勾缠上他的颈项,抱怨道:“嗯,天快亮了才睡下的。”
“都怪我说些事情惹你烦心,你也不好,怎地叫醒我?让我陪陪你。”卫悠阳责备似地轻声道,甚为柔情蜜意地捏了下他的鼻尖,接著他顺势俯身到卫见琛的上方,特别留意去避开了他的肚子,附耳过去又是一阵情人的爱语,“你就是睡不好,我都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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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见琛怀疑地盯著他,没好气地道:“你是心疼我肚子里的肉。”卫悠阳失笑,低头去轻蹭著他的鬓边,有点贪心地闻著他的脖子,细声耳语道:“没有,重要的是你,孩子只是附加产物。我可以不要孩子,不要身份地位,可不能不要你。”
“哼,花言巧语的东西,只能姑且听著。”卫见琛傲慢得近乎任性地道,但又稍事仰起脖子方便他亲吻,依赖地揽著他宽阔且有担当的肩膀,纵容他随意地在四处轻薄。卫悠阳在他的肩窝轻咬了一小口,漫不经意地问:“那孩子你准备留下了?”
卫见琛敏感地瑟缩了下,发出抗议的闷哼声,“那是自然……你以为我那般伟大麽?卫家祖先打来的江山,我可绝不叫它落入异性人手中。”他断断续续地说,谈话间竟然沾惹著一丝狠毒的痕迹,“这孩子不能留也得留。”
他们血液中的自私果然是一样的,卫悠阳满意地笑了笑,他的吻痕一路覆盖到了卫见琛的锁骨,舌尖在它的中心处旋转了几次,同时不露声色地将他的衣襟往两侧掀开,捻住了他两边小巧红豔的奶尖,调皮地揉转捏弄……卫见琛这会儿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他衣衫凌乱地半躺著,只见深蓝色的布料直褪落到他的手肘,腰间的系带也被扯松了少许,底下两条长腿轻轻地交缠著,浑身都散发著令人迷惑的性感。
“爹爹好懂事,真乖。”卫悠阳声线粗沈地说道,他拉提著卫见琛的乳蕾不放,等到他的胸膛加剧起伏了才松开,接著很有技巧地将他的乳投夹在手指间,手掌包围著他的乳肉就开始揉搓,每个指尖力度均匀地抓挤著他的胸部,“我找来了位江湖朋友,她这段时间会住在宫里帮你调养身子,以後也会帮你接生。”
已经被调教得极好的肉体迅速进入了状况,卫见琛的胸乳有肿胀感在慢慢聚集,他期待抚摸地微拱著胸口迎了过去,眼神微染上几缕的迷离,却仍保留著薄弱的清醒,疑心著问道:“嗯……这人靠得住吗?”
卫悠阳无声地点点头,他安抚般在卫见琛唇上温柔地吻了吻,而後就像冷静丧失了,猛地就用力收拢了十指抓紧住他的胸肌──这样迫使他的两颗肉蕾从指缝间更加往外挤,接著就急迫地俯首把他的左乳蒂含住,连乳晕也都吃进了嘴里,狠狠地吸吮了起来!
“啊……”卫见琛低垂下了眼睑,他的轻喘夹杂著欢愉和难过,被死死抓挤著的胸部让他动弹不得,血液在乳尖充盈而使它对触感的反应更尖锐,几次舔吸就饱满了数倍有余,“轻点,有些痛……”
“以後泌乳了会更痛。”卫悠阳沈沈地笑道,他的舌尖强弱交替地在卫见琛乳首上玩耍,不时抵住他的乳晕沿著奶尖儿绕动,这般隔了好半晌才不舍地把它吐出,以异常热切的目光紧锁著它,又说:“她说是会有可能的,指不准过几个月你该涨奶了。”
卫悠阳的双掌还是不肯放缓地胡乱揉著,卫见琛刚刚被吸得麻痛的小肉蒂现又痒得不得了,他顾不了地自己捏夹了它好几次,尽管奶头很硬且摸到了许多的唾沫,他还是不愿相信地摇头道:“胡说……没奶子的……”
“你又不信我呢?以後等著看吧。”卫悠阳谑笑著,他推掉卫见琛的手指,再次把他鲜红欲滴的乳尖叼咬在口中,尖牙不轻不重地磨了几磨,让他受用得舒展著眉宇,那股针挠的痒意奇异地消去了,就是腿间勃起的阳巨顶著单薄的裤子。
卫见琛是个很懂得追逐肉欲享受的人,他的右手握在椅沿,左手在裤子外揉起了男根就自慰著,“呜,不行……”他低弱地哽噎,胸膛已经给虐待得麻木了,可下方的雌花还是泛起了饥渴的热浪,淫媚的穴心潺湲地吐溢著发情的蜜液,滋泽了他的穴壁,“阳儿……不能有奶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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