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环绕着的众护卫应声消失。
静的声音很冷静,不过路苍并不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左不过烂命一条而已。他睁开眼睛看着静走近自己的身边,眼神是静所未见过的清澈与坚定。
“怎么?豁出去,不怕我了么。”静在他身边蹲下,笑眯眯的看着路苍。
要是在以前恐怕路苍早就被他吓得发抖了,可人面临死亡时往往会被激发起前所未有的勇气——路苍无惧地迎向他的眼神。
“知道吗?”静还是那样高贵的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条丝绢擦去路苍满额的血污。“知道什么叫凌迟吗?明天他们会从这里开始……”他摸了摸路苍的眼皮,“然后是这里……”痛得不能再痛的地方被他狠狠一拧,路苍忍不住地呻吟。
“他们会一寸寸的把你剐成肉屑,就那样血淋淋的慢慢变成一堆骨头,而在那之前你不会死掉,你会眼看着自己的肉身是怎么慢慢消散成一团模糊的血肉……”静恶意的放缓了声音,手也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在路苍身上游走着。
静的手凉得像冰块,被他拂过的地方寒气刺骨,路苍完全无法把这和曾那样温柔抚慰过自己的那双手联系起来。静的话虽然恶毒,可听在路苍耳中却并没有什么效果——也许死亡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反而更轻松快活,与其背着静对自己的羞辱活下去,还真莫如就这样消失来得好呢。
没有在路苍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静显得有些失望。痛失长久以来赋予执著之心的勇义让他变得疯狂,他的心里已没有其他念头,只希望能尽可能的给予杀死勇义的人更多的痛苦。
路苍却出乎他意料的表现的如此无畏,看来也只有改换方法了。
静伸出双臂微微使力,抱着路苍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终于看到路苍脸上那种冷静的消失,静感觉到自己选对了方法。
“你不是好爱好爱我,不能没有我,爱到要杀死所有吸引我心的人吗?”静冷静的侮辱着路苍,并为怀中身体传来的微微颤动而有点高兴。
“不,你不会这么做的!”被静放到了石床上,路苍终于有点醒悟静即将施加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折磨——这比死亡更让他心颤,比起对肉体的折磨,对心灵的摧折所唤醒的甜蜜然而耻辱的记忆是他此时的脆弱无能承受的。
“不要……”他高喊出声。
但是静是如此的粗暴,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爱恋的意思。仿佛面对的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性娃娃,他冷冷的撕破了路苍身上的衣裳……蜜色的皮肤再一次裸露在了空气中。
“不要……”冰冷的泪水终于划破了路苍的最后一点自尊,沿着他的眼角滚落了下来。他已忍得太久太久,久得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可以为静而流了——而此刻他才体认到自己究竟为静不爱自己这个事实有多难过。
透过冰凉的泪凝视着静那玉般洁白晶莹的脸庞,路苍的心再难平静——终于认清了对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此情也已走到尽头。
自己已付出所有,即使换不到一丝真心后悔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路苍那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透着一种从未展现过于表面的赤裸裸的爱恋,静却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仇恨早已蒙住了他的心。他一使劲拔下了束发的簪子,锐利的眼光也随之扫过那尖利如刀的簪尖。路苍也看向那支美丽的簪,平静的等待着静的下一个动作。
“以为我就这样杀了你吗?”静呼呼笑了起来,“不,怎么会呢,那太便宜你了。”
尖簪划过路苍紧实的胸腹,静恶意的慢慢把那簪尖移近路苍的下体。
“你好下流。”感觉那冰冷的簪尖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恶心的感觉让路苍忍不住抽搐。
静却没有言语,手下忽的用力,那簪尖猛的刺破路苍最柔软的肌肉——在那簪子深入又拔出的一瞬间,路苍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鲜血从自己身体内部涌出的感觉。
“啊……”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只有让静更兴奋,路苍还是忍不住痛入骨髓的惊呼。
静已经疯了。
路苍像一条被逮上岸的鱼般激烈的跳弹,静拔出凶器,又再一次用力刺进路苍的身体,如是足有四、五次之多。从密穴流出的鲜血很快纵横了路苍的下半身,织成一道道恐怖的鲜红纹路。
静还是冷静的恐怖,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手抚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就那样完全没有前戏的深深的插入了路苍的体内。
微喘着,他用力加大自己摇晃的幅度,意图更深的抵入那流血的伤口。
“知道吗?用血来润滑的话不管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