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有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男性身体,唯一的缺陷可说就是他稍显偏白的肤色——泡在热热的池中,忍不住想起静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擦的情景,路苍难以自已的沸腾了起来。
仿佛有自己意志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入了水中,路苍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自己的欲望——极热,而且硬,只不过因为想起静就变成这样,路苍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真是无耻!下流!”
“你说谁无耻、下流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路苍狠狠吓倒了,他迅速放开刚握住自己性器的手,回过头去喝道:
“谁啊?”
“你说还会有谁敢偷窥我们的侯爷沐浴啊?”
随着充满调侃意味的话语,一身简单便袍的静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路苍吃了一惊:“静?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嘿嘿……”
静走近池子,开始解衣裳的扣子。
“就知道你背着我不干好事,特地来逮你的。真不争气,一下子就被我抓到违禁。”
和路苍的约法三章中,有一条很不近情理的约定:就是不准自慰。
天知道静是从哪一条出发提出这一点的,然而被静逮到几次后施以“私刑”的路苍已经是好久没敢偷偷做这种男人的“健康运动”了。
知道刚才的情景全被静看到的路苍一下子涨红了脸,呆在池子中央不知怎么回答他好。
静利索地脱了外衣和里衣,跳入水中,走到还傻愣着的路苍身边,用力环住了他的腰。
“饥渴到连我的禁令也不管了么?你真好大的胆子。看来是昨天做得不够,让你的体力有多余吗?”
静轻轻地在路苍耳边低语,舌头几乎要舔上路苍的耳廓。
脸更红了,可是被静戳中心理的路苍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保持静默。
“就是这只手敢大胆碰我的东西吗?”
静今天的心情显然好极了,他抓起路苍的右手,左右审视着,一边调侃着,捏着那只手往自己身体浸在水中的部分凑去……
“你……”
触碰到静已经变得火热的部分,路苍的脸都快红的喷出火来了。
“看,知道我为什么要偷溜过来了吧?”静一脸的委屈:“你昨天三两下就倒了,今天你一定得补给我!”
结果自然无须详加描述,一定是静得逞无疑了。
静带着满足的微笑匆匆赶回宫里去了,被剩下来的路苍却几乎是凝聚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有力气穿戴好觐见的礼服,连马也骑不了结果只好乘轿进宫赴宴。
连腰也坐不直的路苍只好东歪西扭地靠在摆放食物的几上,看着一脸光鲜和今天设宴招待的外国使节愉快攀谈着的静,他几乎嫉妒得快吐血——
昨天的激烈又加上今天在温泉里做的那几次,自己的腰痛得快要断掉了,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不,甚至更有精神,究竟公理何在。
因为是重大的国事宴会,绝大部分的朝臣都有参加。专用来开宴的西偏殿两侧摆满了席位,甚至连总管京都事务的府尹也只轮到坐在快接近门口的席位上。
一进门就意识到自己的席位离静之近甚至更甚于爵位高于自己的一些大臣,路苍坐在那里简直有针毡之感,而静不时投过来的关心目光更让他简直想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位大人有些面生,是新近调入京中的吗?”
坐在自己斜后方的是大理寺的官员,其中有一人看上去年纪不太大的正一脸好奇地跟自己攀谈道。
“啊……是……”每次被人家问到这种问题就只好含糊其辞的路苍,心里暗暗憎恨着静做事的不经大脑。
“刘大人不认识路侯爷么?不过也难怪,路爷是陛下在刘大人外派的时候封下的。”
自然有人从一边酸溜溜地凑上话。
“是吗?那请问路侯爷现在掌管哪方面的事务啊?”那刘大人看来对路苍很感兴趣的样子,和他搭着话。
“这个么……”
要死快了!路苍最怕被别人问到这个,他总不见得说“我只管跟皇帝睡觉”吧。可是事实上他确实没有实职,让他想造也造不出来。
偏偏坐在姓刘的旁边正好是一向对路苍没好脸色的官员之一。
见路苍半晌没开口,他一脸讥讽的凑过来道:“刘大人,怎么好问我们尊贵的同皇侯大人这种事情呢?人家是皇帝面前的超级大红人,做的事情哪是像刘大人你这样凭真本事从进士出身一步步升上的人懂的呢?”
明显话中带刺的言辞让路苍又羞又恼,却又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自幼习武,论起唇舌功夫哪是这些文人的对手。
那姓刘的乍闻此言显然愣了一愣,随即便恢复了自然:
“路侯爷,在下一月前才从外地回京,不知情状,无礼之处请多见谅。在下刘仲棠,目前掌管大理寺事务,以后还请路侯爷多多指教了。”
“岂敢岂敢!”路苍忙拱手还礼,他虽然只是粗通文墨,对文人却向来敬重,看这刘仲棠不像坏人的样子,他当然也不能太过目中无人。
刘仲棠似乎还有话要和他说的样子,音乐却在此时响起,穿着舞衣的美女从屏风后涌入了殿中——表演开始了,刘仲棠也只好咽下了想要出口的话。
今天领舞的是宫中最美丽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