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的怀里，很轻地：“可是章伯言，我已经得到了。”

他的心又是一痛。

“现在实现了，以后也会实现，对不对？”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我们还会在一起是不是？”

这两，她很清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离开，所以她总记得事情。

她望着他，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

章伯言低头吻了她的唇一下，低语：“会的，北北。”

他忽然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的东西，放在她的掌心里，北看了一下，是一对巧的珍珠耳钉。

他为她戴上，声音很轻：“属于我的东西，大概是不能带在身上，北这个是你以前掉在章园的沙发上的，以后戴着它。”

莫北的眼角又滚下泪水，她猛抱住他：“章伯言，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会恨你的。”

他抱紧她，温热的脸善碰着她冰冷的脸，慢慢地将她融暖。

这样的夜，很凄美。

但次日他却不得不动身，专机前往纽约，林谦随行。

章母和丸子，章老爷子他们都留下，章伯言不忍心让这么多人面对离别。

况且，这是他毕生的痛，不想让别人看到，更不想让他和北的孩子看到。

在专机上，北就开始有些意识模糊，昏昏沉沉地睡了十多个时，章伯言一直守着她。

林谦知道他有两两夜几乎没有合眼，过来劝：“你好歹也睡一下！”

章伯言眼里通红，却仍是将目光落在莫北的面上，只低声：“我没事。”

林谦的手放在他的肩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总该知道，北为什么会愿意，这几次了你哪次见着她怕死过？你再这样下去把自己折磨了，北以后想起来会怎么地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