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找了个颇有名气的佳丽,然后很没风度的不顾人家职业操守,逼迫人家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杨佥事……
好吧,后来其实也就愿意了。
“送到本大帅房里!”
杨信对后面赶着马车的士兵说道。
后面两个小丫鬟从马车里扶出一个都已经走不动路的柔弱少女,走向旁边他征用的一处盐商宅院。这种佳丽就肯定是裹脚的了,虽然她走不动路并不是因为脚的问题,但她确实裹脚了,不过不是裹成驴蹄子,而是缠得比较纤细一些,并没有超出正常人类的审美范围。
事实上这时候也没有那样的。
哪怕扬州佳丽这样此风最严重的人群,也仅仅就是缠的纤细一些。
民间就很少了。
那些秦淮佳丽也是如此,毕竟江南就三个最主要此类城市,南京,扬州和苏州,距离不远审美都差不多,扬州此风最严重,是因为那些晋商在这方面是走在最前列的。而秦淮佳丽们反而稍微轻些,话说真要裹成驴蹄子,那寇白门还舞个毛的剑,话说她不但能舞剑还会骑马,甚至能抡着大棒打人呢。
杨信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上城楼……
“杨佥事,求杨佥事开恩哪!”
“杨佥事,求您放过我们吧!”
……
然后城楼外跪了一片,有青虫也有穿其他衣服的,甚至不光是男人,还有几个老女人,所有人一看他走上城台,全都转过头凄惨地哀嚎着。
蓦然间头抄谁家那就抄谁家。那些官员们没人敢管,李养正已经回淮安,袁世振气得已经病了,陈道亨至今还没醒,扬州知府被他囚禁者,剩下那些官员有谁敢管这事?
南京守备太监?
高千岁还至今中风着呢!
管事的李实都快在自己脑门贴上九千岁的狗了。
整个江南没有人敢管,这些盐商的确都有各自的后台,可他们的后台再大也大不过杨信的后台,人家身后直接是皇帝,可以说没有人敢插手此事,这些盐商只能承受他的欺辱。再说他那份开价名单,其实也很科学,也都在各家盐商能够承受的范围,咬着牙都能拿出来,而且都不至于影响生意,也就是接下来生活质量稍微差点。
比如说少买几个姬妾。
但无非也就是以后的盐价稍微涨点,用不了两年就赚回来了。
“回杨佥事,家父也有疯病,学生愿交保释金。”
一个二十左右的青虫说道。
“你是?”
杨信说道。
“学生郑元勋,家父盐商祭酒。”
青虫说道。
“那就快把郑兄请出来,贤侄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