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牙要咬碎：“道歉！”

她这侄女儿确实宝贝着，但她难道没看出来，她再拒绝，蒋承熙就要动手了吗？

与其让她被蒋承熙的拳头逼着下跪，不如她这个当舅妈的出手，好歹有个轻重。

程婷雪顿时被打蒙了。

她原本就半坐在地上，捂着脸，傻傻地看着程夫人。

“让你道歉啊！”程夫人恨得跺脚。

隔了好半，程婷雪的声音才如同蚊子一样：“对不起……”

“胭云，你听到了吗？”蒋承熙回过头，笑吟吟地看着苏胭云。

苏胭云面色平淡，漠然看着前方：“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