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喝了一口酒,慢慢地说道:“我也教他格斗之术,他也算个练武的奇才,慢慢地就练了出来。没人再敢欺负他,后来,有人知道了他的家世,很多人开始拍他的马屁。我则是疏远了他,他当时很是不理解,还找过我,我不愿让人说我是拍马屁,抱粗腿。在随后的一次行动中,我救了他的命。他当时对我说,宁愿我打他骂他,也不要疏远他,因为他知道我心里对他好。后来你也知道我们在非洲绝境遇到那个奇人,在我的帮助下,只有我和哈立德逃离了那个绝地。那时,哈立德就立下誓言,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兄弟,永不背叛,所以我训他、打他,他心里是高兴的,因为我把他当兄弟,而不是王子或者亲王。”
琦丝丽在一旁听着,有些感慨说道:“这是不是就是中国人说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亲爱。”
曾厚朴听了,在一旁皱眉苦笑道:“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跟谁学的。”
老左却说道:“有点意思,从那儿听来的?”
琦丝丽得意的说道:“这是我在京城,听两个年轻小伙子说的,我觉得很有意思,就记下了。”
老左嘿嘿一乐,说道:“琦丝丽,你是希望小朴以后,打你、骂你,还是你打他、骂他?”
琦丝丽立刻摇头,眼中满是柔情,看着曾厚朴说道:“我和小朴,是不会有打骂的,不管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
老左嘿嘿一笑,说道:“那你们是不亲爱了。”
曾厚朴在一旁听了师父的话,说道:“师父,你这样说我们,就不怕我去告诉福麟?”
老左脸色一正,说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我是你师父,我很有师父样的。”
琦丝丽在一旁看得咯咯直乐,曾厚朴也不由得笑出声来,接着就是老左在大笑。三人的笑声引来其他人的目光,只是他们知道这是贾哈尔立德的贵宾,也不敢说些什么。
这时,曾厚朴看见了一个人,便轻轻地碰了一下琦丝丽,说道:“你看那是谁?”
琦丝丽顺着曾厚朴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人正是易卜拉辛王子,易卜拉辛原本还在躲着他们。看到自己被琦丝丽和曾厚朴发现。
易卜拉辛得知贾哈尔立德要开宴会,自然是要参加的,自己的这位长辈,虽然不经常在国内,可是在国内的势力是非常庞大,就是国王陛下很尊重他。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这位长辈精于金融投资,几十年来,获利无数,以前国家穷的时候,得他资助不少。而西亚王室跟着这位长辈投资的人有不少,都是获利丰厚。
易卜拉辛还知道一个秘密,这位师叔可不是什么善人,所有的王室人员都知道,贾哈尔立德行伍出身,有一身好功夫
,却没人知道这位长辈的杀人功夫更是了得。
易卜拉辛也是偶然一次机会才无意得知,于是,易卜拉辛就成为贾哈尔立德的一个情报人,帮助贾哈尔立德查询一些事情,易卜拉辛也是非常愿意做这些事情,因为贾哈尔立德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长辈,会给易卜拉辛带来足够的好处。
易卜拉辛苦来到宴会现场,看到了琦丝丽·德鲁苏斯和曾厚朴,他就想起在印度发生的事情,那次可真是损失惨重。
事后,易卜拉辛私下里派人查过此事,却没有结果。易卜拉辛想来一定与琦丝丽有关,世间不可出现两条如此相近的手链,这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好不容易长辈让他调查琦丝丽,易卜拉辛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琦丝丽在土耳其发生了意外,易卜拉辛幸灾乐祸。长辈询问,他乘机把易丝丽说的非常不堪。没过几天,贾哈尔立德就在电话里将他臭骂了一通,并扬言回来找他算账,易卜拉辛就知道事情不好。
这次在宴会上见到了琦丝丽和曾厚朴,而且他们还是贾哈尔立德的贵客。易卜拉辛就一直想躲着二人。
看到琦丝丽和曾厚朴在看自己,易卜拉辛苦笑一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易卜拉辛显然是一个比较光棍的人,见了琦丝丽,依旧镇静地说道:“亲爱的琦丝丽,很高兴在我长辈的宴会上见到你,我听说了前一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一些事情,不过还好,你现在安然无恙了。”
琦丝丽则是轻轻笑着说道:“那我要谢谢你了,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易卜拉辛装着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说道:“琦丝丽,你的话让我有些听不明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老左在一旁说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显然不知道我和哈立德的关系。哈立德没对你说过他最好的中国朋友吗?看来哈立德没有教训够你。”
易卜拉辛听到老左的话,心中叫苦,他实在不敢得罪这几个人。
贾哈尔立德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就说了这位老者是他最好的兄弟和朋友,无论什么时候,在这个国家这位老者,离有和他一样的同等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