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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浴火涅槃 > 九、山中乾坤

九、山中乾坤

二人又向前走了不长的一段路,来到了一个河谷,上面是陡峭的山崖,一条瀑布挂在山崖上,老左确定了位置,沿着山崖折向向东,直行了两百多米后,老左在山涯藤蔓处找出一个极小的山洞。

老左找了一棵油松,砍了几根油松枝子当火把,点燃火把后,开始进入山洞,山洞很低人需要弯腰才能进入,进去后山洞开始变大,渐渐在人可以在其中立起了身子,不一会就到了山洞的尽头,这里大约有四五米高,老左把火把交给曾厚朴,自己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观察着,山洞的侧部,大约两米多高的地方有一个小洞,洞侧着向上,仅仅能容一人通过,在底下根本就看不到这个洞,老左从这个小洞钻了过去,再把曾厚朴拉了上去,曾厚朴通过这个小洞的时候有些不容易,过了这个小洞,老左又找了块石头把这个洞口堵死,然后才带着曾厚朴向洞深处走去。这个洞很深,里面有很多岔道,就像迷宫一样。

老左带着曾厚朴时上时下,七捌八绕竟然又转出了山洞,山洞的尽处是一个小山谷,周围全是直上直下的山峰,山谷中间是一个小湖,有几条小溪把周围山上雪水注入小湖之中,小湖中的水碧蓝碧蓝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湖里面有很多的鱼,有的个头非常大,湖的周围还有很多的树,有的是果树,树上还挂着果子,老左带着曾厚朴走进湖边的树林中,曾厚朴一下呆住了,在树林中有一块空地,空地上建了一间木屋,曾厚朴惊得目瞪口呆,看到曾厚朴这个表情,老左不无得意的哈哈大笑。

老左带着曾厚朴走进木屋,木屋里有几张木制的床和木制桌子的凳子,在木屋的另一边有一堆东西用帆布盖着,这个木屋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却不脏。老左在一张凳子上坐下,看着曾厚朴说:“怎么样?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是啊!真不敢相信,这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师傅这儿是谁建的?”曾厚朴问道。

“当然是我建的,在四八年的时候,当时我正好有事在疆省,我的一个朋友在这附近当旅长,当时的时局比较混乱,我就劝他早点离开军界,再不济也要找一个关键时刻能躲命的地方。他的防区就这附近,我们就想把这个藏身之处设在昆仑山上。我的朋友救过一个维族老人,这个维族老人对附近的山上非常熟悉,我的朋友询问这个维族老人,老人便告诉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维族老人躲避马匪地方,他只发现山洞,却没有发现山谷,我和我的朋友带着我身边的人和他的两个心腹在这里面转了十多天,才把这个地方打探明白,发现了这个山谷,并且我们还建了这个木屋,在这存放了一批东西。”说到这里老左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以继续说道。

“当时建这个地方,是为了我的朋友,他当在这附近当旅长,万一形势不对没有出路的时候就来这里躲一躲,这里储备的东西可以让几个人生活好几年。我的朋友在不久后的一次民族纠纷中,他出面调停,却不想对方不讲信用,他和他的两个心腹都遇难了。这个地方他是没有用上。当年时局形式不好的时候,我就让身边的人都出国了,这么多年也没有音信,不知道还有几个活在世上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告诉别人的,没想到这个地方最后我自己用上了,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啊!”老左很感慨的说道。

老左又把另一边的帆布拉开,那是一堆箱子,有的箱子外面还写着英文,一看是美国制造。老左笑着对曾厚朴说:“打开看看。”

曾厚朴打开一箱,里面是罐头,就问:“师傅,这都这么多年了,还能吃吗?”

老左说:“不知道,一会尝尝不就知道了。你再开别的箱子看看。”

曾厚朴依次把别的箱子一一打开,所有的东西都用油布包着,隔了三十年也未曾受潮、霉变。曾厚朴不禁佩服老左他们考虑的周道,想的周全。这些箱子里有的装的衣服,有的装的米面炊具,有的装的是各种工具,有几箱装的是枪支和弹药,还有两个箱子装的是一些美元、大洋、金条、书和一个乐器盒子,另外还有二十多个箱子里装的酒,所有的东西都用油纸层层包着,放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霉烂变质。

老左一看有酒,不由得哈哈大笑,“我的朋友是个爱酒之人,这个酒鬼把酒给弄过来了,可惜却便宜了我。”说完了这话,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曾厚朴明白老左这是睹物思人了。老左随后拿起了那个乐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把小提琴,老左重新调了调弦,拉了起来,琴声悠扬宛转,曾厚朴一下惊呆了,曾厚朴实在没有想到老左具然还会这个,在沙漠里边的时候,老刘总是笑话说老左是一个乐盲,老左也从来不分辨,总是笑笑,老左也从来不唱歌,曾厚朴一直以为老左真的不懂音乐。一曲奏吧,老左看出了曾厚朴的愕然。问道:“怎么这个表情?”

“师傅,你小提琴拉的非常不错,老刘说你是乐盲时你为什么不反驳?”曾厚朴愕然问道。

“老刘是留苏回来的,受到了苏联的音乐那些影响,我不能说他说音乐理解的错误,但是我知道他对音乐理解有些偏激,他们把西方的一些音乐认为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把一些音乐给定了性,其实音乐只是人对生活的一种情怀,对生活的一种感悟,一种怀旧,一种思念,一种伤感,一段情,一杯酒,一首诗,一朵花。我为什么要和他争这个,我有我的理解,管别人干吗,你说不是吗?”老左淡淡的答道,这时候的老左宛如一个忧郁的诗人,又像一个睿智的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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