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厚朴一听大喜,因为他知道到了三十年后,这里的房子售价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有的售价高达上亿美元。
“这三处房子都在什么位置?”曾厚朴问道。
“有一处就在这里的隔壁,彼得乔老爷爷已经去世两年了,他的儿子和孙子对于这里的房子没有一点兴趣,一直想出手,可是因为要价偏高一直没有成交,还有两处,一处距离这里大约一公里多,就是我们左边一家的再左边,最后一家离这里最远大约有六七公里,面积不说,彼得乔老爷爷家的面积最大,比我们家都大,他们家要价也高,大约在二百八十美元,另外两家的面积要小一点,但是也小不了太多,一家要一百九十万美元,另一家二百万美元。这三个地方条件都不错,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一看。”
“琦丝丽,我觉得这几家的要价都不算贵,首先我要买下彼得乔的房子,只样将来我们可重新来设计改造这里面的别墅和庄园,通过巧妙地设计让它们如何融为一体,另外就是左边的左边也要买下来,离这里远一些的房子也想买下来,可以用来做投资,我觉得这是一笔非常不错的投资,因为在纽约还有比这里更美的地方吗?”曾厚朴说道。
听了曾厚朴的话,梅映雪非常高兴,因为曾厚朴想到的是将二人的房子合二为一,没有分出彼此,梅映雪愉快地点头,说道:“到时候我们可以参与到这一处房子的设计,另外的两处房子我们可以一起投资,要不我们两人成立一家投资公司,以公司的名义来投资,这样好吗?”
“好啊!我可以多出一点钱,你只需要出人员和场地,还要负责管理,我只用当股东。”曾厚朴笑着说道。
“好啊,明天我就让卡拉克去办理这件事。”梅映雪高兴地点头说道。
夕阳慢慢地落山了,远处海面掩映的金色余光也慢慢地退去,曾厚朴和梅映雪互相牵着彼此的手,慢慢地向庄园走去。
曾厚朴放下了电话对着梅映雪说道:“师傅说蒂亚姆的研究非常感兴趣,也对你爷爷的病情深表关注,他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明天或者后天可能会过来,他老人家时间确定了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们去接他老人家一趟。”
梅映雪闻言大喜,说道:“真是太好了,师傅他老人家过来我就放心了。”
二人回来后,曾厚朴立刻给老左打电话,老左精研药数十年,对于这些千奇百怪的用药很感兴趣,便决定前往美国一行。
到了第二天早上,曾厚朴再次接到师傅的电话,说他带着左福麟及两名从人,先去巴黎,然后通过巴黎转机前往美国,曾厚朴连忙说巴黎到美国的飞机他会负责让人安排,师傅只需告诉前往巴黎的航
班就好,老左也并未推托,只说了句美国见。
曾厚朴找到梅映雪,告诉老左前往巴黎的航班,梅映雪让卡拉克全面负责安排,并吩咐要全部办理头等舱。梅映雪安排完这些,便和曾厚朴赶往长者会医院,查看杰森·德鲁苏斯的检查情况,依旧是那架贝尔-205,带了几名保镖,在长者会医院所做的检查项目,依旧没有发现杰森·德鲁苏斯有什么异常,医院也是倾向老年痴呆的症状,只是还有几个项目检查时间较长,所以还有一、两天才能确定下来。
从长老会医院前往梅映雪办公场所,却只能乘车前往,办公场所在曼哈顿的繁华区域,办公场所的附近却没有停机坪,凯迪拉克的加长轿车总体来说,乘坐还是非常舒适的,车内很多东西还是带着强烈的七十年代未的气息,对于曾厚朴这样的人,感到的更多的是一种怀旧情怀,但是在使用上还让人感到了不适。
梅映雪的办公室也是奢华无比的,门外却有着三位女秘书,一位年长的约四十左右的模样,两位年轻一些,三十岁的光景。三位秘书都比较精干。
三位秘书对于曾厚朴的到来,感觉很是奇怪,因为曾厚朴即不是保镖,也不是文员,而是一副悠然的神态,梅映雪对曾厚朴说话也柔声细语,温和无比,而且两人之间眉眼含情,举止也甚是亲密,三位秘书也是老于事故,随即对曾厚朴也尊重无比,而这一切梅映雪也看在眼里。
梅映雪让曾厚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则是坐在另外的小桌上办公,曾厚朴则坐在梅映雪的大办公桌上用着打印机,在写着那本《假期明天来临》,曾厚朴的心中对西德尼谢尔顿暗自说了声对不起,便开始叮叮铛铛开始打字,曾厚朴考虑到文化背景的一些问题,对书中的一些情节加以修改,对于一些美国背景,曾厚朴便询问梅映雪,梅映雪自然是知无不言。
曾厚朴对于老式的英文打字机的使用是不熟悉的,这让梅映雪以及她的三位秘书觉得很奇怪,当得知中国人是不使用打字机,用笔来写,这让她们感到不可思议,等到曾厚朴熟悉英文打字机后,四个人便听到叫敲击声不绝于耳,使用英文打字机时,每到换行时,便会发出悦耳的玲铛声,当四人不停地听到玲铛声时,梅映雪和三个女秘书面面相窥,梅映雪站起身来,站到曾厚朴的后面,看曾厚朴打字,曾厚朴的手指舞动起来,仿佛变成了一片残影,叮铛声不绝中,很快一页纸打完,在梅映雪和秘书们处理工作的一上午,曾厚朴成绩斐然,竟然打出了近二百页纸。
中午的简单用餐后便是休息,下午对于曾厚朴来说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他亲自出面处理,到银行去存放贵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