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萧良的屋子,那个孤独冷傲的剑客,那个出剑如电的孤独剑客。
“萧叔!”
李浈走到萧良门前低声轻唤。
房门徐徐开启,萧良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想要强挤出一抹笑,但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进来吧!”萧良道。
十一年来,这是李浈第一次踏进这间屋子,环顾四周,不禁眉头轻皱。
整间屋子内除了一张床榻和一张矮几外便再无其他,矮几上放着一把障刀,很朴素的刀,没有任何浮华的装饰,那不明材质的木鞘之上满布漆黑的油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颇为神秘。
李浈有些奇怪,一名剑客的屋子里为何竟还会放着一把刀,而且还是大唐士兵必备的障刀。
萧良显然注意到了李浈目光中的疑惑,轻轻道:“这刀本是为你准备的!”
只见萧良伸手拿起障刀,刀身出鞘,但却没有想象中的寒光四射,相反却是黯淡无光,甚至还不及山野村夫手中的柴刀有光泽。
李浈见状顿时也没了兴趣,转而道:“萧叔,其实我是来”
“此刀名为障目,一刀障目!”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