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俺问你为何给刘蜕差事不给俺?”严恒气冲冲地质问道。
李浈闻言莞尔一笑,道:“有些事你做不来他做得来,有些事他做不来你做得来!就是这样!”
“哼,那你便给俺安排做得来的,这几日俺快要闲出个鸟来了!”严恒不忿道。
李浈见状示意严恒坐下话,而赵婉见状正要离去,却被李浈叫住:“你去哪?”
“你们两个商议大事,奴家不便在旁的!”赵婉柔声答道。
“你得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外人,老实坐在这里歇着!”李浈佯做不愠道。
“就是,若论起亲近来,你跟大郎可比俺跟他亲近得多!”严恒笑道,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浈一眼,而赵婉早已是羞得双颊绯红。
“莫要扯别的,现在的确有个差事要你去做,而且非你不可!”李浈赶忙扯开话题。
“哦?什么差事?”
李浈想了想道:“你觉得在这京城中什么人打探消息最快些?”
“这得看你需要什么消息了!”
“自然不是朝堂上的消息,就如那些家长里短之类的消息!”
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