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在侍女的引领下李浈缓步而入。
还是那身青色袍衫,还是那支青玉簪,也依旧还是那条绢布纶巾,就连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都依旧未变。
延庆公主一见李浈当即怒不可遏,但毕竟这是在自己府中,又有府内门客,也不好骤然作,只得强压怒火冷声问道:“你来此作甚,本宫这公主府素来不喜山野逆种,免得脏了这厅堂!”
李浈叉手一拜,笑道:“可殿下还是让草民进来了!不是么?”
“只怕进来容易,出去难!”
“哦?难不成殿下还想在这公主府内杀人灭口不成?若是这般的话,那殿下尽管动手,草民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不得,也逃不得,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李浈缓缓笑道,面上竟毫无惧色。
“你!”延庆公主顿时语塞,“好一个舌灿莲花的野种,莫要以为有陛下庇护本宫便奈何不了你!在这京城之内还没有本宫动不了的人!”
“草民知道,殿下府内门客众多,即便在朝中也是多有重臣附庸,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公主权大如”
延庆公主闻言后顿时面色一变,当即怒斥道:“你,你莫要胡,本宫在朝中何曾有重臣附庸?何曾权大如!”
“呵呵,草民只是道听途罢了,若没这些事殿下又何须如此紧张呢?”李浈的脸上始终挂着笑,但越是如此,延庆公主也便越是恼怒。
正在此时,延庆向一旁众门客偷偷使了个眼色,随即只见一名青年士子起身道:“当日中秋之宴,少郎君诗才惊绝,今日某愿领教一二!”
李浈闻言瞥了一眼那名士子笑道:“不知兄台之才与殿下相比如何?”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