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武闻言后稍稍沉思了片刻,而后道:“这个倒是无需担心,他王元逵肚子里的那点名堂本使一清二楚,他若按兵不动,陛下只会打我卢龙的板子,但他若动了兵,陛下便各打一顿板子,这个账他算得比谁都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动兵的!”
“如此来,那我们大可静观其变,那李浈的死活与我们无关!”那名武将闻言后笑道。
不料张仲武闻言后当即怒斥道:“放屁!即便那庶子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也是我卢龙军的人,何况严武正又委托本使多加照料,若他出了事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
闻言之后,那武将顿时一脸懵逼地杵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心中暗自叹道:明明是顺着你的话的,怎么又错了?
张仲武环视众将,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传令下去,命镇州、定州兵马向深州边境移动,但却不能跨入深州半步,成德军不动我不动!”
当帝国东部以及中部的大部分藩镇都陷入一种未知的恐慌中之时,远在京城大明宫的李忱却早正在千里之外静静地注视河北生的一切。
当兵部的战报与御史台弹劾的奏疏呈到李忱面前时,就当众臣都以为李忱会勃然大怒时,子李忱却以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态出现在了群臣面前。
总的来,兵部的战报很复杂,因形势不明,所以兵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