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攻契丹!”严恒紧接着道。
不料徐良却又摇了摇头道:“更为不妥,契丹实力未减,我以弱攻强无异以卵击石!”
“攻奚不成,攻契丹也不成,那你倒如何是好,总不能坐在这里饿死!”严恒不忿地道。
徐良闻言不禁面露窘色,尽管对李浈的决定提出异议,但若让其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李浈见状不禁微微浅笑,右手搓了搓那已初现峥嵘的一茬青须,对徐良道:“徐将军所忧甚是,无论攻奚还是攻契丹,我等都并无胜算,险如履冰、危若临渊!”
“那将军为何意欲攻奚?不若我等直接沿滦水北上漠北,约摸着三四日也便能抵达黠戛斯了!”徐良望着李浈疑惑地道。
“哈哈哈哈”李浈闻言不禁仰头大笑,直教众人疑窦丛生,甚至就连不远处刘关等五名老兵都不禁侧目而望,眼中透着深深的迷惑之色。
片刻之后,李浈笑声方止,看了看徐良,又转而扫过高骈、严恒二人,笑问:“严恒,你当徐将军计策如何?”
严恒闻言挠了挠头,干笑几声道:“好是好,不过俺觉得就这么回去有些憋屈,似乎出关这一趟什么都还没做便要回去了!”
话音方落,便只听李浈当即称赞道:“严恒之言虽听似粗陋,但却正合我意,徐将军莫要忘了我们出关的目的为何!”
徐良闻言顿时色变,随即赶忙起身冲李浈叉手行礼,道:“还请将军明鉴,末将自随将军出关以来,虽寸功未立,但却不敢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