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冠霆从大门走出去。
肖新露见他走了,眼泪说收收就,低眸看向自己手上的水泡,轻轻一碰,疼得她直皱眉。
这是她刻意烫出来的。
现在林冠霆没有强行赶她走,她就能留下来。
反正林宜走了,没有人吹耳旁风,她还有机会挽回林冠霆的心。
冥币换现金的事她做得很隐秘,真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就算查出什么,大不了让她父母。
应寒年望向她身后书架上的舞蹈类书籍,明白她没有看到,勾了勾唇,伸手就将她推到春宫图的书架上,湿漉漉的俊庞直逼她眼前,揶揄地道,“怎么,发现我这里的书都是让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突然很想我,想我对你干点什么?”
他故意将声音变得喑哑,薄唇离着她的脸几毫米上上下下地移动,呼吸暧昧地拂过她的眼睛。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色情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