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晚上见。”
直到走出赌场陶裳都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她从来都以为陶舒安是吊儿郎当的主,今天却推翻了她前世今生对他的所有看法。
他在赌场表现出来的分明是个常来的赌徒,在钟飞白那里却是个义薄云天的好兄弟。
“阿裳,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陶舒安突然问。
这次他倒没有自己开车,很是大爷的让杜衡开车,他和陶裳坐在后座上。
“小堂哥,你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什么?”陶舒安有些疑惑她怎么会这么问。
“这样的赌场我都没听说过。小堂哥却和钟大哥称兄道弟了。”
“这有什么,阿裳,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都说朋友不可辜负,却不知最初都是因为利益靠在一起的。就连那些说趣味相投的也不过是说的好听点。”
陶裳第一次觉得她的小堂哥是个这样睿智的人。
“小堂哥,看样子道理你都懂,那你怎么还那么冲动?”陶裳挑眉看着他。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不是当时想不到嘛!”
好吧,该傻的时候还是傻。
晚上七点,陶舒安准时带陶裳来了望海楼。
自望海楼开张那天伊始,陶裳就没再来过了。
此刻来了这里也没见到有多大变化。
七点的京城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落华街却没有卸下灯幕。
晚上的街道上仍是人来人往,望海楼就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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