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什么欲望?”陶柏平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不说这个了。”
“嗯。”陶裳没说她的最大的欲望就是想所有人,所有她的亲人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沈洛书去哪了?”身为未婚夫和合作伙伴,难道他不应该过来表示一下吗?
“他昨天晚上找了你一晚上。”陶柏平淡淡地说。
“一夜?”陶裳皱了皱眉。
“嗯。他找到线索了通知我了,大早上地赶过去面见总统了。”
“他怎么会找一夜?”陶裳问。
“身为未婚夫,不找一夜怎么表明态度。”陶柏平笑笑。
陶裳点点头,又道:“总统怎么样了?”
“应该就这几天的事情了。”陶柏平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前段日子不是还能和伯父下棋品茶嘛?”
“身子一直都不爽利,近些日子才检查出来身体里有个瘤,没过几天就恶化了。”
陶裳想象了一下,一个和她伯父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就要这样离开人世,不免有些惋惜。
“总统如果去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陶家了。”陶柏平放下手中的碗,有些苦恼地说。
“所以,才要好好筹划一番,免得被那些虎视眈眈地人钻了空子。”陶裳回答道。
“不错,只是叔父婶婶还有你近段日子可能是不能回b市了。”
“我本来就打算在京城多待一阵子。至于爸爸妈妈,他们久未回过京城过年,更何况今年女婿也在这里,不回去也是有个正当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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