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脸色都恐惧异常,因为不知道会从什么方向飞来一把刀,一个斧头,他们虽然都是妖魔杀人无数,可是却没见过这样的阵法,一旦你陷进去就别想在出来,越走陷入就会越深,一旦反抗莫名其妙的就会陷入到更加凶险的境地。
与外面杀的昏天暗地不同,阵眼中的虚洞内却是春意暖暖,花千骨窝在白子画怀里,手里把玩着他的一缕墨发。
“师父…..我怎么不记得你也精通阵法呢?你可从来没教过我呀“。
白子画看着她轻笑道:“我不需要精通,我只是算准了竹染会用哪种阵法对付我,我只精通一种就够了”。
花千骨低头想了想,忽然从他怀里转了出来,大眼狡黠的眨了眨:“师父….是不是从我对你说竹染发现我的妖神之力起,你就算到了”?
白子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花千骨不由咯咯笑出声,歪着脑袋狭促道:“师父你好狡猾,你在算计他们”。
小徒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笑话起师父来了。
白子画不由面色一冷轻斥道:“莫要顽皮,笑话师父该打”,抬手真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子画”….如同踩了尾巴的小猫,这么大了被打屁股很丢人好不好。
花千骨脸气鼓鼓的,娇嗔的瞪着他,用手揉着并不疼的屁股:“白子画,你布下如此大的阵仗等他们上当不是狡猾是什么”?
轻叹一声无奈摇头,小徒弟现在是真不怕他了:“师父这是步步为营,在说这阵也不是为师布下的,我只是稍加利用罢了”。
仰头看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眼眸深幽让你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可是这双眸子现在正深情的凝望自己,眼里饱含无奈,与宠溺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对是依恋师父原来也是依恋自己的。
让敌人用自己布的局来困住自己,这乃是世间最高明的布局吧,师父的天人资质,卓越才智,步步为营的计谋,简直把自己这个做徒弟的秒到渣都不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对她来说连梦都不是吧。哀叹一声,绝情殿指望她是无法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