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伸手在小腹按了按微微一笑转身道:“不痛了师父,都好了”。
白子画吐出一口气,心下稍松。叮嘱道:“以后在不可随意妄为”。
耗费了许多功力他的脸色更苍白了,额角有晶莹汗珠闪现。
花千骨掏出帕子为他轻轻擦拭:“师父,你为了我又受累了”。
白子画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没事”。
即便他说没事,这些天来每天为自己炼药,刚才又耗费这么多功力,盯着他毫无血色的唇,声音轻柔:“师父放心,小骨以后定会乖乖听话,言罢顺势靠在他怀里,手指把玩起他的一缕黑发”。
小徒儿这股乖顺模样让白子画十分受用,伸手勾起她的腰将她抱在腿间。
低头将下巴放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她独有香甜的味道让他安心。
山洞一时温馨静谧。
“师父….你到底将他如何了”。
感觉身后人身体明显一僵,静谧片刻。
语气冰冷道:“我只是对他施了摄魂术约莫半个时辰就会醒来”。
花千骨忍不住笑了,他还在生气吗?
他却挑起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眸色变得更加幽深:“除了我以后不许在抱其他男人”。
花千骨:“….可是师父对我来说那人也是你呀”。
她说的没错,那人的确也是自己,长眉轻颦,一双幽深的眸子越发暗沉。
周身上下仿佛都笼罩着层寒气,眉梢眼角都是不满。
花千骨抬头望着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欢喜,他知不知道自己吃醋的模样格外好看。
“啊”…身子一斜,他勾住她的腰扶着她的头倾身将她压在地上,目光灼灼盯着她:“不管他是不是我,你的师父、夫君只能是我一人”。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她几乎可以感受他喷薄愈发的怒火。
呼吸一窒,乖顺的点了点头。
白子画眼中闪过一丝浅淡笑意。
将她拉起来揽在怀中,淡淡道:“今天晚上我就去取不归砚,等回去后好好筹备婚礼”。
他忽然觉得大办一场婚礼是极其明智的,什么东方彧卿、竹染、孟玄朗、杀阡陌还有这个五百年前的白子画….他要昭告天下花千骨是他白子画的女人谁也不能肖想。
绝情殿中,白子画一翻身坐了起来,抬手揉着有些酸痛的额角,自己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