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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液体在碗中轻轻摇晃,一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在石室内。
巫女从木盒里拿出一枝毛笔握在手中,那笔身是用骨头做的,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咒,看着无比光滑,但是已经发黑发黄,想必有些年限了。
握着笔,低下身子,将这支笔侵泡在殷红的液体中片刻后提了起来。
提着笔,在花千骨的锁骨处不知写着什么符咒,那些液体一触碰到花千骨的皮肤便很快渗了进去消失不见,一路从锁骨写到小腹。
收了笔,又从盒子了取出一根长长的针。
白子画眸色一冷,冷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巫女瞥他一眼,我要娶她一滴血,言罢执起花千骨的手在中指间快速点了一下,殷红的血珠立马涌了出来。
白子画忍不住颦眉偏了偏头。
又见那女巫用笔沾了那滴血点在了花千骨眉心,刹时眉心金光一闪浮现出一个奇怪图案,一刹的功夫又消失不见。
女巫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色,这时就见花千骨睫毛轻轻动了动,见此女巫用针飞快刺破自己指尖迅速的点在了花千骨的额头。
白子画不由急切道:“如何了?”
女巫收回手,闭上眼睛。
半响,缓缓摇了摇头。
白子画心头一跳,一丝冷意从背后袭来。
女巫缓慢嘶哑的声音传来:“是我大意了……她种蛊毒时间太久了,必须要配合一个阵法才能完全剔除。”
“配合阵法就能完全剔除吗?”白子画略带迟疑。
巫女点点头,看了看外面天色,淡淡道:“你先带她去休息吧,明日我们在做准备。”
上前小心为花千骨将衣物穿好,心中却升起平生未有的忐忑,不过此刻他也别无他法只能听她吩咐,巫蛊之术乃南疆特有术法,只在部落家族中传承,所以即便是长留没有关于巫蛊之术的书籍资料可寻。
推开石门,黑暗在无边蔓延,只有风呼啸的声音,背对石屋的竹染转身。
“好了吗?”
白子画摇摇头,大步向前:“她说明日还需要布下个阵法才可以完全剔除。”
竹染点头,虽然他娘是南疆人,可他那时还尚小对巫蛊之术所知也甚少,跟上白子画安慰道:“尊上,我们便安心等着吧。”
白子画一顿,点了点头,轻点足尖轻飘飘飞落在对面山崖之上。
背靠崖边一颗枯树坐了下来,一挥手布下结界,将花千骨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