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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黄昏,天空却在这时飘起了雨丝…..雨虽然不大,但现在已经深秋站久了小骨会着凉,白子画看了眼桥下卖雨具的摊位…
“等我一下。”
快步走到桥下买了一把伞,将伞撑开,白衣黑发,手执竹骨素伞那伞上点缀着数枝墨竹…一阵风吹起白襟长发飞扬,花千骨暮然回眸执伞白衣仙人俨然如画…
万物寂静,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画中人….
一直到白子画走到她眼前,将伞递给她,方才回神,“拿着。”
只见他从虚鼎招出一件披风,轻轻将她裹住,眼帘微垂手指灵巧地帮她层层系结。
花千骨抬头看他,睫毛芊长根根分明她能清楚看到它们细微的轻颤,低下头看见的是他修长的手指,皮肤莹白,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的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不自觉地顺势就将头靠在他怀里,环上他的腰,轻声唤:“师父”
他低头,风扫过他的发丝,雨丝在发丝上落下细细碎碎的水汽,“怎么了?”
和他同在伞下花千骨只是看的发痴,吃吃笑着,“师父真美。”
白子画好笑,抬手拉上她披风的帽子,登时整个人被裹在披风里,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显得更大更清澈。
白子画接过她手中的伞将她拢入怀中,雨丝细细密密的落在纸扇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整个西湖腾起一片水雾,断桥上二人迎风依偎着一起,美的如梦似幻。
被他紧紧揽在怀里看着雨中景致,花千骨忍不住抬头,再次被他清俊的眉宇勾了魂,这眉目即便天天看着也是不够……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又羞涩的四下看看还好下雨人不多,且有伞挡着。
白子画抬手敲敲她额头,轻斥“胡闹。”揽着她腰的手却更紧了。花千骨只顾吃吃傻笑,“师父这赏菊宴要几天呀?你以前参加过吗?”
白子画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细细嗅着她发上异香,“大概三日吧,为师以前没参加过这种宴会。”
“啊~你也没参加过?”
“就是聚在一起赏花论道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子画勾唇将她贴着面颊上的一缕头发抿到耳后。
花千骨点头,“那与蟠桃宴也差不多嘛。”
“嗯,差不多。”
碰碰她的面颊感觉有些凉,“饿了吧,天色不早我们早些回去….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往天宫赶。”
花千骨显然还是没玩够,不过人却被师父拉着下了桥。
回到望月楼,二人找了个凭栏位置坐好,花千骨就发现楼下弹琴唱曲的姑娘又换了一个人,十七八岁年纪,长的也是一幅明眸皓齿的好相貌,手抱着琵琶声音如黄莺出谷轻快动听,却没有陈宛容那凄婉的声音打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