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说,因为你真的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因为自从她死后我对她的想念想到发狂,想到抽了我自己的大脑。
因为越是看着你的眼睛,越是看着你的神态和语气,我就是无法抑制对她的想念,所以我才用酒精麻痹我自己?
权野沉默着。
没办法说。
因为说了你也不会懂。
曾经他只以为,因为他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所以这个世界上永远没人伤的到他。
后来她死了,他才知道。
他感觉不到的,只是身体的疼痛。
可心如刀绞的那种痛,竟不会因为他的特殊体质而减少一星半点。
他痛,越是看到这个少年,和她同名同姓,无比相似的少年,他就越痛。
痛到他有时候甚至会把他当做她。
可他们明明一点都不像的啊,到底那种相似的感觉是来自哪里?
权野无法自控的抬眼凝望着江黎的眼睛。
江黎被他看的浑身有些发毛,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进厨房,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打湿,拿到权野身边,递给权野:
“你快擦擦身上吧,热气能让酒精挥发的快一些,既然喝酒就会发病,以后就不要喝酒了,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还是有什么坏情绪,心情不好,你可以跟我一起上去打拳啊。”
江黎见权野一动不动,就只好主动给权野擦拭额头和脖颈。
忽然——
权野一把攥住了她放在他脖颈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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