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啸寒虽然依旧面呈冷色,紧抿双唇,可搭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暴起的青筋却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希心中感到十分震惊。虽然道上有一些疯狂的化学家喜欢拿人做试验品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远远没有亲耳听到的令人震撼。
“后面,你们也能猜到了,我从那次后,身体就再也无法抵抗那些药物了,但彼得·焦尔却不管这些,他接着往我身上注射不明的液体,我一次次熬了过来,彼得·焦尔越是兴奋。直到近几年,卢卡斯格林因为组织缺人,便将我从彼得·焦尔身边带走了,我也有几年没有再见到他了。”裴呓释然一笑,眸子清澈透亮。
“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变态的人存在!”希摇摇头,感叹道。整件事,裴呓说的很轻巧,简单,可其中的艰辛却不难想到。
从小到大,一直在她的那个变态老师手上,十几年的时间啊,一直在毒品里面熬过,期间的痛苦恐怕也只有裴呓她自己知道。
如今她还能是这般恣意潇洒、云清风淡的气质,希心中也不由对裴呓产生敬佩之情。
裴呓突然轻笑一声,轻声说道:“说来,我估计还得感谢彼得·焦尔,因为他一次次的试验,我现在的身体,一般的毒药是奈何不了我的。”
希听言,更加重重的叹了口气,摇着头。感谢什么啊,从他刚刚听裴呓的描述,他猜想她应该是天生少有的抗毒体质。可却遭那个变态这么折磨,不仅抗毒的体质减弱,更是弄得现在身体五脏六腑衰竭,活不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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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我的心情也随着裴姑凉的经历变得沉重。心疼我家裴姑凉。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