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心柔的母亲一脸的震惊,虽然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听到面前这个男人说这些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盘算起来,简家也有今天可能跟他们造的孽有关系吧,这是他们应得的。
她好像丝毫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儿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因为自己的女儿早就和那个家庭隔离了,这些年来女儿受的苦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女儿每次来探望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一早就猜到了。
“破产就破产,是他们应得的报应,老天爷终究是眷顾好心人。”
简心柔等妈妈有些激动,一下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赶紧拿随身揣在身上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咳出了一口血,有些尴尬地又把那个手帕放了回去,不让沈峰看到。
“伯母你先别激动,我看你和简佳应该是有一些孽缘还没有解决清楚,这次我带您出来也是为了让你看看他们家现在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失去了您这样的好妻子,我相信简伯父也是人生的一笔巨大的损失。”
沈峰看了后视镜开始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明显的是不行了,再加上他三言两句的摧残,这个女人马上就要急火攻心,看来就像一个断线的木偶一样任由别人摆布。
“这个家庭给了我太多的噩梦,后来又把那些噩梦施加在我女儿山上他的童年没有一天是开心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做一个最无用的母亲,现在看着他们这个样子真的是非常的解恨,不过我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失去了这么大的一家产业。”
然后清泪落了下来,这个眼泪终有无尽的心酸与苦楚,这么多年经历过丈夫的背叛,经历过别的女人的chā足,那个家庭给予她的巨大的痛苦是一朝一夕都说不完的。
“伯母,您先不要激动,这件事情,等我们见到了简心柔之后,再详细的来说,今天我请您过来,恐怕要让您受些委屈了,可能住的不如家里好,但是时时刻刻你都观察外界的动向。”
沈峰一边抚平简心柔母亲的情绪,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你这是什么意思?所以说呢,这样子算绑架吗?”
时音就像疯了一样抓住自己的头发,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根本就不顾惜自己的形象,旁边的手下,看了之后马上低了下头来,看来今天小姐的情绪并不是特别的稳定。
坐在对面的沈峰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傲地看着面前的时音。
“什么什么意思?我当然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通知你一声,那个女人已经在我的手里了,只不过我是好声好气的伺候着她,她需要什么我都会让别人给她。”
沈峰笑了起来就想看时音,这副气急的表情,这个女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你这是绑架吗?我看你这是替她养老吧,别让我发现你过来是为了给我帮倒忙的,如果我发现你对简心柔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为了让这个女人摆脱水深火热之苦来,骗我帮助他的话,我绝对会把你碎尸万段,你想要的一样都得不到。”
时音下了狠话,眼神里面出了杀意。
“我的大小姐,你想的可真是太多了,我的这种方法在别人面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你应该理解我的,我不会把一件事情做得绝做得很透的,放长线钓大鱼。”
沈峰整日都沉浸在自己的计划里面,觉得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那个男人,可是时音早就已经知道他们家当时是怎么破产的了,只不过从来都没有揭穿这个男人罢了。
“放长线钓大鱼,那你当时为什么要给简心柔直接打电话说你要和他复合,这样才引起牧锦声的不满,让你们家里破产了,你觉得我真的足够相信你吗?那我就不会派人监视你了,而是你处处防着我!”
时音把身子背过去,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么几句话,成功点燃了沈峰的着火点。
在沈峰说话之前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千万个结果,所以又让自己沉静了下来,这个女人无非是想用激将法bī他快点出手,她才不会吃她的这一套,他一定要把时音拿捏的死死的,不然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反而被这个女人全部都吃掉。
“那又怎样?时音,你以为你在我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跳梁的小丑罢了。”
沈峰笑了起来,好像并没有时音想象里面的那么疯狂,也并没有因为男人的面子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