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一个女人在骨子里面都是坚贞不渝的,虽然无法形容出来那种感受,但是杜凤还是明明白白的想要告诉面前的简父她想要这一辈子都跟定了这个男人都已经为这个男人生下了简心雨了,再说就算吧,我平时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这是自己的父亲,在危难时候也不可能抛下整个家离开的。
“行了,我知道你心里边是难过的,如果真的把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撂在医院里,我想你也不会舒服的,你就让我照顾你吧,咱们两个毕竟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对彼此还是那么的喜欢,虽然现在时过境迁,过了多年,我希望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还是我。”
杜凤坐在那里想起当年有许多的感慨,如果当年没有为难简心柔的母亲,可能他们现在也不会在一起吧,可能就是因为当年自己太过于qiáng势的,一眼看中简父,他们就一定要在一起之后,为简心柔的父亲再生下一个女儿。
这个女人此生也无憾了,毕竟也是追求了自己的感情,现在不管到底生活成什么样子,即使不是自己向往的那个样子,她也认命了。
简父本来没打算让这个女人真正的陪在自己的身边的,因为毕竟自己追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现在一听到这个女人发自肺腑的宣言之后,心中不自觉的有些波动,觉得是不是应该在感情上多下一些功夫,这么多年只顾着追求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可以说是身外之物。
简父的眼底出现了一丝丝的感动,看上旁边的这个女人,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有些苍老了,虽然每天都在用着那一些名贵的化妆品,但是现在简家一旦破产,不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其他的人也都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跟着自己干活的那些人,现在也都另辟蹊径。
“跟着我这么多年真的为难你了,我没有能给你最好的最幸福的生活,也没有在那种好的生活中可以给你白头偕老,我忘记了我当初最真实的事业,但是这些年来我从来不曾背叛过你,你对简心柔做的那些事情我也知道,你不仅一次的去为难简心柔的母亲,我什么都没有说。”
简父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所有话,因为如果现在不说的话,可能以后要说的机会就少之更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病就会把自己给带走,他现在也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女人是结发之妻,但是他们却很少的谈论心中最深处的东西。
杜凤的表现有所波动,从刚开始理所当然觉得自己很骄傲照顾这个男人,以为这个男人会万般感动会感谢自己,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却说了这样一番话,有些可笑的是他们两个女人最终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简父的心中获得无人可以替代的地位。
“所以你为什么不说这些年来,你明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挑拨过,难道就是眼睁睁的要看着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藏在心里一步一步的冷落我吗?”
杜凤其实过得并不幸福,虽然在场面上简父会给杜凤许多面子,他们看起来也是相敬如宾的样子,不过看起来终究只是看起来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他们内心中真正的感情所剩无多,自从结了婚之后简父就一味的去追求公司的利益,很少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家中。
杜凤到现在才回我之后觉得原来这个男人是非常有心计的,看着自己欺负他的女儿,看着自己欺负他的前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这种男人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不过什么都没有说,不管是碍于公司的利益还是人前的面子,都让他们一起坚持到了最后。
“我每天事务繁忙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我们公司只是一个小公司,但是我在不断的往上爬,没有时间给你们纠结那么多感情的事情,自然这个家你是女主人,那就你说了算,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不去chā手,不过我实在是对不起我的那个女儿。”
简父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最重要的就是有些害怕自己妻子母家的权利,如果不是怕她母家的权利的话,怎么可能处处忍让,毕竟简心柔要比简心雨乖巧的许多,而且简心柔是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你说的是简心柔吗?你现在还有心情可怜他,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落成这个样子,就是她那该死的未婚夫做的,如果这一切不是他做的话,咱们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落到这个下场。”
杜凤有些愤恨的这样说,虽然刚刚有些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过现在一想还是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到最后自己什么都没得到,而且现在是一无所有,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杜凤觉得简直不能接受。
“你是说牧锦声?”
简父躺在那里虽然表情没有过多的波动,其实心里早已了然,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对待简心柔做出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他们家又怎么可能破产,如果不是牧锦声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能轻易的对他们家出售,这个女人毁尽了自己这辈子的前途,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