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毕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也不会拿一种少见多怪的样子出来bī迫牧锦声或者是其他的人非得要说一些不太想讲出来的事情,但是看到许扬的表情的时候,张嫂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又不愿意去了解,因为现在其实牧筝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牧筝怎么样?”
牧锦声上来就冷淡的问了这么一句话是在问张嫂,所以张嫂就把牧筝的情况汇报了出来,说是还和之前一样,大夫说这两天应该可以过危险期,只要过了危险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不过失眠的事情可能解决不了,还要等以后慢慢恢复,等待一个转机。
牧锦声在听张嫂讲话的时候,不经意的时候眼睛撇到了旁边的简心雨,简心雨站在那里脸上并没有什么样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心疼的感觉,就是因为在进门之前牧锦声说了一句不要太大声,吵到牧筝休息,所以简心雨现在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一点不就是破绽吗?如果真的把牧筝当作是她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牧锦声心中有非常多的疑惑,但是又不能去直接的问简心柔,因为这毕竟是简心柔家之前的事情,牧锦声不能chā手,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他自己的孩子,自己家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就不想再去关心其他的事情,现在也顾及不到简心柔的情绪。
“我想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怎么会失明呢,这场车祸真的这么重要吗?那有没有转机了?以后如果真的看不见事情了该怎么办?”
刚刚还一脸冷淡的简心雨,突然说起话来,眼中已经是巨蟒的眼泪,这个表现让牧锦声有一些疑惑,因为刚刚一点都不关心,和现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牧锦声在回头看上简心雨的时候,感觉到了简心雨眼睛里的那些眼泪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第一次见这孩子也不可能有太深的感情,刚刚的冷淡的感觉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简心雨其实在听到牧筝可能会失明的时候,心中是存有一丝侥幸的,因为之前在检查聚会的时候见到过牧筝这孩子这孩子可能对她还记忆犹新,因为在宴会上,简心雨对待简心柔并不是很友好,这孩子当时还一手护住他的母亲,偷偷打电话给了牧锦声。
“刚刚我不是已经把事情都说出来了吗?你是谁呀?怎么会关心这么多?你是牧筝的亲人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呢,这位小姐。”
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态度很不友好,但是张嫂还是很客气的这样说,说出话来是比较噎人的,因为看到牧锦声对待简心雨也是一脸的冷淡,虽然不知道简心柔现在到底去了哪里,这其中的蹊跷可能要以后许扬才能讲给张嫂听。
听到张嫂这么质问自己,简心雨有些疑惑的瞪了面前的这个年迈的女人,一眼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既然这样跟自己说话,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问,这对简心雨来说也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威胁,如果和张嫂的关系搞不好的话,以后在这个家可能也要吃苦头。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现在在医院里也不是那么方便,我看牧锦声也没有什么心情,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慢慢的跟你解释吧,反正简心柔是个坏女人,之前你们可能都被她蒙骗了。”
简心雨想要努力的为她开脱,可是这个时候张嫂已经起了疑心,只不过张嫂再怎么重要,她的地位也只不过是这个家中的一个管家一个保姆而已,就算是在这个家待再长的时间,跟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亲情的关系。
并且当张嫂听到面前的简心雨诋毁简心柔的时候,印象就更加的不好,张嫂和简心柔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说是长辈跟后辈一样,但是他们两个已经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情,那种友情将马上发展成亲情一样,张嫂对待简心柔和牧锦声这两个孩子从来都是无微不至,当然现在对牧筝也非常的关心,在听到别人诋毁她自己当做亲人的人的时候,心中自然不是很开心。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心柔两个人相处那么长时间,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个坏女人呢?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过来突然问牧筝做什么?”
张嫂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平时办事情也很少说话,有的时候会给牧锦声和简心柔两个人出一些主意,牧锦声也一直很尊重这个家中的长辈,当张嫂bī问简心雨那么多的时候,牧锦声突然觉得很烦躁,低声说了一句,不要说这些了,张嫂也识相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简心雨则是居高临上的,看着这个女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