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这些尸体,我又用土在棺材道。
我摇摇头说:“跟上去看看。”
果然在不远处有篝火,一堆人正围座在篝火旁,站起身跟李静流说话的正是胡梅。
大锚小声道:“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仨走了过去,胡梅见到我们也是热情的打了招呼,并且讲述了她们的经历。
原来她们也是好奇中间长明灯,可是刚刚走过去就掉了下来,甚至都没来得及看那些坟包。
“那洞虽然大,但也不至于全都掉了下来把?”我问道。
“那地方可不止一个洞,几乎人能踩到的地方都有。”孙教授指了指这河水。
他们生火就是想烤干身上的水,把所剩不多的汽油倒了一些,这才点着树枝。
“怪不得有汽油味。”我盯着树枝看了看,又问:“你们这些树枝都是哪里弄的?”
“那里砍的。”潘森指了指头。
“好的,静流姐。”小苗挨到一人旁边蹲了下来。
“老帆,她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大锚小声道:“什么时候都姐弟相称了?我怎么不知道?”大锚顿了顿,又道:“不会李小姐真的是特务吧?小苗不会被敌化了吧……”
“别胡说,叫声姐就叫敌化?要是这样,周爷爷的老婆也在美国,是不是也要受到怀疑?”我说。
“也是——”大锚咂了咂嘴,然后走到小苗跟前蹲了下去。
“什么东西?”一人在自己耳边用手来回呼扇,像是赶蚊子。
“怎么了?”他旁边的人问。
“好像有蚊子在我耳边一直嗡嗡响。”那人说。我仔细一看,这人正是被弓箭插进手臂的那个。
他动作越来越大,说:“你们没听见有嗡嗡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