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到家了吗?上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佛。”
“我怎么不是佛了?”
“那你又怎么是佛了?”
“我回家就敲木鱼,怎么不是佛?”
“敲木鱼?”
“我不但敲木鱼,还双手合十。”
“双手合十?”这丫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但双手合十,我还口念阿弥陀佛,怎么不是佛了?”
“哈哈,你那也不是佛,最多算个和尚。”
“老衲回家孤家寡人的不是和尚是什么?”我真急了,又开始当着她面口呼老衲了。
估计是她体会到了我的凄苦心情,实际上是性急心情,趴过来抱住我头开始亲我。
我心中大呼:不要光和老衲玩小孩儿过家家。
心中这般想,再也没有了接吻的兴致,直任她翻来覆去的亲老衲,老衲木我儿一个。
她亲够了老衲,俯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今天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我一听更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大姨妈来了有你妈陪着,关你pì事?”
她听了以后,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忽地sè厉内存地骂道:“滚你nǎinǎi个头,滚,下车。”
她边说边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用力把我推了下来。
我正在气头上,赌气地用力将母帕萨特的车门呼地一声关上了。
她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pì股冒出来的尾气,真想跳高骂街,坐地撒泼大骂。
直到她开着车子没了影儿,我才幅然醒悟她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东东。
姻,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偏偏就每月来一次?还跳的很准时。
第二天不到十点,昨天那十个人就来报道了,很快我们就把他们安排到下面的工段。
小小的办公室里整个儿沸腾了,唐烨杏高兴地奔走相告,那刘副总就差打鼓敲锣放鞭炮了。
唉!爷爷一双迷人的小眼冷若旁观,心中出奇平静。隐藏在旁边,摩萨德般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比老衲还垃圾的跳蚤。
看着他们的那副嘴脸,感觉像是吃了一海碗苍蝇,还叼着是大个的绿豆苍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