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腹中空空,肚中咕咕地耐心等待她。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在睡。但老衲已经快饿很了,干瘪的小体更加地干瘪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会把老衲干坏瘪坏了,但又不能自己开吃,只好狠下心来叫醒她。
叫也不敢大声叫,怕惊吓着她,只能轻轻呼唤她,很是憋屈。
连连呼唤了几次,竟然没有唤醒她。
老衲的呼唤竟成了远山的呼唤,但老衲可不是那高仓健。
没办法,那老衲只能来个千里走单骑,马蹄声声推醒她。
我半蹲着身子,双手轻轻推拥着她的粉臂,“杏姐,杏姐,醒醒,该吃饭了!”
她忽地睁开双眼,怯怯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受伤,就像受伤的小白兔那样,让人怜爱有加,看到她那种眼神,我竟险些流下泪来。老衲从小就看不得美女受到伤害。
我想笑,但看到美女哭,我也哭。我想哭,但看到美女笑,我也笑。(这是牛有矛法则的真谛,老衲总结的。)
唐烨杏眨巴眨巴美眸,看了看天花板,又扭头看着我,脸上飘着甜甜的微笑,眼睛无限温存地凝视着我。
此时此刻谁也不能扰乱老衲,让老衲和唐烨杏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永远对视下去,虽然肚子空空如也,饿的要命。
她躺着我蹲着,她很舒服我很累。就在我极力忍受着腿部半蹲带来的酸麻时,唐烨杏双臂忽地一伸,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把我往下一带,我咚的一声,由半蹲变成了全跪。
……
我轻声说了句:“吃饭吧,菜都凉了。”
唐烨杏沮丧地点了下头,起身到洗漱间去洗刷了。
我急忙将尚在锅中炖着的羊肉羊汤热气腾腾地盛了一大盆端到了餐桌上,其余的菜都早已摆在餐桌上了。
唐烨杏洗刷完毕,来到餐厅一看,显是很吃惊,她明显是没有想到我还会这么一手,由衷地点头微笑赞许。
看来小爷做的这回家庭妇男真的,没有白做,博得美人一笑就很知足了,最起码比周幽王同志强上不止几万倍。
估计是我做的白式红烧羊肉的香昧勾起了她的食欲,她说:“小崔,今天咱们两个喝点酒。”
边说边到酒柜中去找酒,我一看有点眼量。酒柜中的酒琳琅满目,啤的、红的、白的摆了满满一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