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
景铭继续发问:“想射么?”
“想,主人。”对方点头。
“凭什么让你射?你跟我说说。”景铭拽拽狗链,把他拽得一个踉跄。他忙稳住身体,回道:“贱狗好好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
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说:“求主人赏贱狗舔脚,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
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对方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示意道:“给我把鞋脱了。”
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摆到一边。景铭见他戴着眼罩动作也十分熟练,便不再犹豫,再次抬脚封住对方的口鼻,“闻,没让你用舌头的时候把嘴闭紧了。”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景铭能清楚地听见他喘气的声音,内心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对方大概听到了,闻得更加起劲儿。过了一会儿,景铭让他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了,然后脚趾玩了会儿他的舌头,这才允许他舔。比闻更刺;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那他又为什么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景铭自己也闹不清,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做狗时候的韦航,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