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把腿打开,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一时没反应过来主人想看什么,但姿势摆得很快。景铭看了看他刚被绳子磨过的地方,只有点红,并未破皮或肿起来,终于放了心。其实他原本没想这么玩,但手边实在没有工具,一时心血来潮搞了这么一出儿,倒真有些怕韦航受伤。
两人最终收拾干净以后,韦航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景铭有些意外,笑问:“给我的?”
“您收下吧,生日礼物,狗狗特意准备的。”
景铭这次没有推辞,打开盒子一看,跟他预想中一样,是双黑色的皮鞋,不过样式不多见,他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
韦航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纯手工的,狗狗有个表姐在欧洲,元旦的时候狗狗特意找她帮忙订的,差点赶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
“谢谢。”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狗狗伺候您试试吧?”
“好。”
景铭穿上倒是相当合脚,韦航看着看着忍不住说:“主人,您踩踩贱狗吧。”
“这么快又发骚?”
“……求您了。”
“踩哪儿?”
“头……或者脸,都行。”
景铭笑了一声,“趴下。”
韦航又摆出了进门时那个脸贴地的跪趴姿势,景铭一脚踏了上去,边踩边问:“刺,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
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
“它不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