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
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撸,不时骂上两句话刺吃饭,干脆啃了个苹果了事。九点来钟景铭回来倒是饥肠辘辘,问他有饭么。他一愣,“……您说要晚,狗狗以为您会吃完才回来……没做饭……”
“你没吃饭?”景铭问。
“狗狗不太饿……”韦航说,一面赶忙去冰箱里翻看,“您想吃什么?狗狗快点儿做。”
“算了,”景铭无所谓道,“我叫个外卖吧。”
“……对不起,主人。”
景铭正翻着手机看菜单,闻声抬眼扫了扫他,佯装不满地摇头道:“你不行啊,这就开始偷懒不好好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