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轲觉得他净说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还是我幸运,没爸没妈没人管。”
“嚯,敢情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沈赫笑笑没解释,其他人也没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个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来了。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没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说说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过后,全职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大家都无所谓,于是就玩了。
“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说,“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冒什么险?”季轲问。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说,“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俩第一次在哪儿玩的还记得么?”
影子跟对象互看一眼,说:“上学那会儿了,在我宿舍。”
“不怕人看见?”季轲一脸惊讶。
“你别说,还真差点儿。”影子笑道,“我们研究生宿舍那时候四个人一间,那是刚开学,我提前回来,他来找我,谁知道我们宿舍也有一个提前回来了,吓我这一跳,幸亏当时把他绑衣柜里,同学放下东西又走了,要不真麻烦了。”
沈赫正喝饮料,闻言差点喷出来,“咱学校那宿舍衣柜?你怎么把他塞进去的?”
“别提了,可把我窝死了,”影子对象把话接了过去,“幸亏我瘦,整个就是抱腿蜷在里头。”
“你还记得当时最爽的是什么么?”景铭问他,“再现一下。”
“别告诉我是挨操最爽。”许桐琛说。
“那可没法表演,”影子对象笑起来,“其实还真不是,那天我俩没玩10,最刺?”沈赫不信。
“我那是第一次现实,可不怎么玩都刺。”景铭对他俩的事并不了解,只随口感叹了句,顺便扭脸跟韦航对了对视线。
“行了,别可着我们俩调侃了,”影子略转了转身,面向许桐琛,“该我问了,不过你俩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对他做过最过分的事儿是什么?”
许桐琛“啧”了一声,“我对他怎么可能过分?”
“你要不说我可问他了。”影子冲季轲看了一眼。
季轲咬牙提醒许桐琛,“中秋节你还记得么?”
许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来:“哦想起来了,还真有……”
“什么?”韦航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