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给易南风清洗伤口,这男人一声都不吭,简麟儿脸上越来越白。
早就有人给安顿好了,易南风只管住进去,最好的病房,好不容易处理好,终于拾掇着住下来的时候,这已经快到下午了,接近两天两夜简麟儿没合过眼。
易南风沉沉睡过去了,临睡过去前还记挂着把麟儿安顿好再睡过去,可是大面积灼伤感染后引起的高烧,虽然医生紧急处理了,可是易南风还是昏睡过去。烧伤最怕感染,已经用了最好的消炎治烫伤的y,背后包的严严实实的,这个男人趴睡着,睡得很熟。
盯了易南风好长时间,手指掠过易南
风的额头,眼睛、鼻梁,最后在嘴上亲了一下,这个时候的简麟儿,身上散发着属于nv人的细致温婉的味道,病房里很安静。
拉着易南风的手捧在手心里,这个男人的手很厚实,骨节很大,把脸埋在易南风的手里,敌不过睡意,简麟儿也睡着了。
易南风醒来了,看着缩在床边的小姑娘,瘦瘦的肩膀缩在一起,侧着脸,嘴唇微嘟着,打着细细的鼻酣,有那么一刻钟,他有些怔忪。医生已经给处理过头上的伤了,眼睫ao扇子一样安静的排列着,尖尖的下巴向上翘着,易南风怜ai的看着他的小宝贝儿,钢铁一样冷y的心软成了一团又怜又ai,又ai又怜,甚至连麟儿嘴角挂着的口水,易南风都觉得是可ai的。
chou回手,翻身下床,躬身抱着麟儿放在自己躺过的地方,后背上的伤只要一动,就叫嚣着疼的厉害,可是易南风不愿意让别人来抱着自己的小东西躺床上去,他宁愿自己疼。
掖好被角,易南风出门,他睡不着,还有很多事要他处理。
“爸,麟儿回来了。”
易寒山听见听筒里传来儿子的声音,紧张了一天的心稍稍松了下,警觉的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
“回来就好,你……没事儿吧?”停顿了一下,易寒山还是问出口了,视线停留在一天前的报纸上,全球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没事儿。”
“嗯,巴b罗那里你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查不到我头上。”易寒山默然,巴b罗没死,可是哥l比亚的时局开始震荡,世界上最大的毒枭,这颗瘤子一时间是除不了,但是人还活着,这就足以在道上掀起风l。
搞毒品的,哪里都有人搞,哪里都有人想要做大,这一场,巴b罗莫名其妙遭受轰炸,打发完政府后,黑道开始彻查,人人都盯着那个位置,同时人人都开始睡不着觉,担心自己哪天在睡梦中也来这么一场。这一切,易南风一概不管,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麟儿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易寒山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开口了,父子两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老三,现在开始暗中收购“建山”实业的散g。记着,不要打c惊蛇,三天后我见成果。”
等到肯定答案后,易南风挂了电话。
“易风”在经历过易南风长达十年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