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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打了甄娘？”贾老爷面带怒气的质问，说话的语气也不见一丝一毫的慈善以及友善。

对待自己的女儿就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质问，哪里还有半分的好脸色。

为了一个羞辱自己的外人如此质问自己的父亲，真是好的很啊。甚至是还把她特意请到了书房。以前，她和母亲都没有资格进入的书房。

只是在以前就有所听闻的喜爱没有想到如今亲身经历却是如此刺眼，而且，刘甄娘现在才入府不过半个月而已。

贾老爷看向刘甄娘，眼中的疼宠是真的，眼中的喜爱是真的，眼中的柔和是真的，甚至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隐含其中，给小小的感觉就仿佛是透过刘甄娘看另外一个人。

小小一直认为，父亲是严厉的，以前是因为怀才不遇才会那般严厉，直到这一刻，小小却真真的知道了一个活了两世都不知道是事实，原来，她所谓的父亲也有长辈的慈祥，只是那不是对她……

清醒吧，彻底清醒吧。以前就为了这样一个父亲，她竟然把自己的心给锁了一辈子，不值得，真是不值得。想到这里小小嘴角不由得渗出一丝苦笑。以前，她只是胆怯的选择逃避，就如同受伤的刺猬一样不敢接受任何人投过来的善意。

不值得，的确不值得。

“是有怎么样，她骂贾老爷是贱人，不该打吗？就是杀了也不为过。”小小殷红的小嘴里吐出一句冰冷而无情的话语。

贾老爷？

听到小小的这一称呼贾老爷的身子微微一怔，甚至是一时之间忘却了如何反应，看向小小。

还是第一次，贾老爷如此认真的看向自己的女儿。以前他不愿意见这一双对她满是恐惧而无助的眼睛，之后不愿意看这一双幽怨而冰冷的眸子。而现在，贾老爷看到的是一双淡漠而寒凉的眼眸，看不出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