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彦之点头,意思是准了。
西门靖良赶紧叫来小厮安排下去,生怕穆彦之反悔,他可是好久都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现在可是兴奋的很。
锦睽准备闪人,却在门口被拦住。看着面前一脸尴尬的小厮,她心想不会是自己的套路被看出来了吧?!也不应该啊,这么大一个赌场,连一百两都输不起吗?
想着锦睽看小厮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这位小姐,我家当家无意中见识了您的赌术,觉得非常厉害,耐不住技痒,想请您二楼一叙。”小厮有些难为情,毕竟让人家误会是赌场输不起就不好了。
锦睽下意识想拒绝不想浪费时间,可又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来钱的门路啊,就算是切磋也是赌博,没有点彩头怎么行呢?!
于是笑的一脸狡黠的锦睽跟着小厮上了二楼,迎面撞上不少权贵,看到她时都惊讶无比,估计明日的京都头条怕是相府二小姐成婚前夕,自甘堕落,浪迹赌场......
二楼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不似别的厢房金碧辉煌,显得毫不起眼。
小厮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锦睽这才发现屋中没人,是一间杂物间,跟着小厮径直绕过三排架子,到墙角处,从天花板吊下来一根细线,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小厮拉了三下细线,随机墙壁大开,可容人通过。
就连锦睽这个现代人都不得不赞叹这机关的巧夺天工,不过她表面还是沉静如水,不慌不忙的跟着他往前走,就连疑问都不曾有。
这位小厮也算是西门身边的心腹了,见锦睽这气度心下暗暗吃惊,看来这位也不是凡人啊。
走过甬道,重现出现了一扇门,小厮这才上前恭敬的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声音珠圆玉润,很是亲切。
小厮帮着把门推开后,就走了,并没有一同进屋。
她一人进了厢房,男子披着一件金色的大褂,生的倒是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就是这品味.....实在是有些骚包......
“见过当家的。”不似小儿女般委婉作态,锦睽大方一抱拳。
“叫我西门就好,当家的总跟土匪一样。”西门靖良笑的温柔。
可惜锦睽的心思都在‘西门’二字上,想起了二十二世纪已经绝版的某著名书籍.....
目光一转,锦睽的注意力就被一旁站着的男子吸引,棱角分明的轮廓,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左眼带着一块银色面具,右眼冰冷淡漠.....
这是一个极其引人注意又极其不引人注意的男人,他想发光就发光,想隐匿便隐匿。
尤其是整个房间蔓延的冷香,让锦睽心神一紧,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