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常念叨心悦有人情味的物件吗,我偏不,她过惯了穷日子没见过好东西,不代表我护国将军家的女儿就要迁就她,偏生要抬出贵气的好礼来寒颤她一下。’大夫人眉目越是妖娆,这心里的想法也越是恶毒。
“您放心吧母亲,女儿省的。前儿个刚得了一株鱼目珊瑚树,稀罕是稀罕,就是俗气了点,可老人家的屋里添点俗气啊,正好。”在这一点上,杭乐瑶和她娘是一个德行。
大夫人不虚此行,这才回了自己的院。
当然了,回去后,她也没闲着,从书架夹缝处取出来一个小圆筒,这是前日心腹送来的信,她还没得空看。
抽出纸条,只有小半寸,上面看不见任何字,大夫人又从一支闲置一旁毫不起眼的毛趣÷阁尾端,抠出了一点粉末,加水和了,调制出一种药水。
将这药水细细涂在纸上,吹干,一个‘辛’字显现出来。
看完之后大夫人眼中得色更盛,将纸条置于烛火上烧掉了。
她派心腹去打听,陛下会派哪位嬷嬷来教导杭锦睽礼仪,果不其然派来的是辛嬷嬷。
此人谄媚非常,趋炎附势,唯利是图,只要出足够的价码,就能让她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能好好折磨一下杭锦睽,大夫人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也得杭锦睽先能活到辛嬷嬷来,才好啊.....
大夫人取下指甲套,神情似狰狞似痴醉,简直是恨锦睽恨到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