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的男子正想上前献殷勤给欢喜留个好印象,万一自己能当上她的夫君呢,不能当夫君,捞个夫侍也是行的。
“陈兄,你不是说你要去踏青吗?你怎么还不走?”
“你的这身衣裳穿得不好看,在人家姑娘面前晃什么晃!”
“吴江,你姆父喊你回家吃饭,你别挡住我。”
“郑源,你不是有个幕人小情人吗,还跟我们抢什么抢!”
“去你的,那是我表弟。大家各凭本事!”
万万没想到,等欢喜走上前,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呵呵,今天的天气真好,陈兄,我们不上山了吧!我们去踏青。”
“姆父好像叫我早点回去吃饭,我还是先走吧!”
“哎,我突然觉得幕人也挺好的。”
“今天我不想吃红豆……”
……
欢喜数步之内没人了,欢喜无言以对,她带着面纱还那么恐怖吗?(⊙﹏⊙)
欢喜和枝叶快走到山顶时,不远处有一亭立在竹林深处,隐约露出点点亭角砖。
“小姐,我累了,要不我们歇下吧!”枝叶跑到亭子里,坐到椅子上喘气。
“是你说要走小路到不忘寺的,怎么还没到你就累成这样!”
“每次小姐你上山玩的时候我不是坐在山腰上等你的,这次我能走到山顶下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还早着呢,我们就坐会吧!”欢喜见枝叶是真的累了,便走进亭中。
“这莫名亭真有意思,起的名莫名其妙的”欢喜笑道,欢喜看了下石桌,道:“想必这里经常有人在这下棋。”
“姑娘,是怎么知道的?”欢喜转头看到来人,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到他。
他都问了,总不能不回答他。欢喜只好给他解释:“山上多风,早晨多雾。石桌中间较光滑,显四方形,周围受风沙水侵蚀较粗糙。是有人经常放棋板在石桌上又不拿走。这里离不忘寺不远,想必是山上的和尚常来这下棋吧!”
乔飞逸打开流云扇,那双明亮似黑石子的眼睛上面注着水光。道:“姑娘居然能知道这棋盘是山上的和尚的,当真是聪明的很。”
“想必公子和山上的和尚是友人吧!”欢喜见他并不惊讶,便猜测他也常来这下棋。
乔飞逸合上流云扇,那双桃花眼对着欢喜放电。
对她放电?欢喜丢给一狡兔似的眼神给他,言语却天真地问道:“不是公子是何人?”
乔飞逸轻挑了下眉,笑道:“在下乔飞逸,姑娘莫要忘了。”这都第三次告诉她名字了,若还记不得,他就,就让她记住一辈子。-_-||
“我若是忘了呢。”
“那爷就每天都来告诉姑娘一遍爷的名字,直到姑娘倒背如流。”
“怕公子是要打算说一辈子吧。”哦,都不称在下了,真是装逼不到三分钟!
“原来姑娘是想要爷跟你说一辈子啊!”
“不是你说要每天跟我说话的吗?我这人记忆不好,对于那些不怎么样的人我是记不得的。”
乔飞逸又打开流云扇,这顾欢喜倒是嘴厉害的很。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顾欢喜。”欢喜皱着眉,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的名字,身为晋衣卫的领头,看见她被洛辰带走又平安回到家,会不去查她吗?
“哦,想来姑娘的小名叫小欢儿、小喜儿吧?”
原来如此,欢喜笑而不语。
“泼皮子,敢调戏我家小姐!”。枝叶挡在欢喜面前气愤骂道,福伯可是要他保护好小姐的,女子的闺房名怎么能被男子随意提起。
“泼皮子?”乔飞逸好奇地看向欢喜。
欢喜倒不觉得提她小名有什么不好的,欢喜看他身上和前几天一样脏兮兮的白衣,道:“我拒绝跟无赖讲话。”
“走吧,枝叶。”
无赖?有意思,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
“顾姑娘,你别走那么快,等等爷。路上危险,还是让爷这种武艺高强的人来护你上路吧”
“你最危险,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