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姑娘与舍妹交好……”他停了声,组好词语,又开口道:“雁落性子急躁,有时言语伤人,多得姑娘平时里对雁落照顾。”
欢喜猜是纳兰雁落经常跟他讲起她们的事。
纳兰夜临说话喜欢看着别人的眼睛,欢喜从纳兰夜临眼里看到了专注,这让欢喜不由得产生一种对方很诚恳的错觉。
纳兰夜临应该是个好人吧!欢喜的情绪莫名低落,许是她今天发现她是穿书的事实,又许是她知道纳兰夜临的结局,她觉得她看不清未来的路。
欢喜长长的睫毛微微扫落,掩住失落的墨瞳。纳兰夜临见欢喜低头不语,他的心底也有些不好受,许是她和雁落交好,他常听雁落提起她,他对她比之别人多了些温情。
他觉得他该说点什么,可他不知道欢喜为什么会情绪低落,他也不懂女人的心思。纳兰夜临懊恼了,方才不该让乔飞逸走得那么快!如果他在的话……
枝叶见气氛不好,便偷偷拉扯着欢喜的衣角,示意欢喜说话。欢喜一愣,回了神。
“纳兰公子最近很忙吧?”欢喜抬起头看着他,下了朝还穿着官服。
“嗯,最近事多。”纳兰夜临不能跟欢喜讲太多朝廷的事。
“那你岂不是没有闲过?”
“自然是有过空闲。”
“哦!你空闲的时候一般干什么?”
……
欢喜本想问他大理寺的事情,也许能让她想起小说里面的细节。欢喜见他不方便说,便换了个问题聊下去。
枝叶见俩人从玩乐聊到兵法,而自己连一句话都插不进他们的对话里,早知道他跟着小姐多读书,现在也不会像听天书一样听他们讲话……
突然,双马跃起,车厢震动。
“二爷,山上落了块大石,马越了过去!”车夫的叫喊声从前面传到车厢内。
由于人的惯性,欢喜被动向前倾,欢喜贴上纳兰夜临的胸膛,欢喜一惊,一抬头,隔着面纱撞上对方的唇,唇处柔软的触觉。
俩人都愣住了,枝叶准备上前告诉欢喜她还坐在纳兰公子大腿上,她的手还按在纳兰公子胸膛处,这种暧昧气氛不太好吧?
猛然间,马车受到撞击,马车倾倒,欢喜由于惯性向摔倒,欢喜急忙闭上眼。纳兰夜临抬手聚紫芒于指尖挥向车外,瞬间,马车被一股紫光包围而凌空行驶。欢喜被纳兰夜临抱住腰,坐在他腿上。欢喜贴上来人温暖的胸膛。
一股勾人心神的芳香延漫空气中,欢喜和纳兰夜临靠得近。欢喜正要说话,纳兰夜临扯开欢喜的面纱,用手按住欢喜的后背,吻上她的唇,侵入欢喜的口腔,疯狂地勾起欢喜的柔舌,tianshi、轻咬。纳兰夜临伸手滑进欢喜的衣杉fumo她柔嫩的jifu。一股电流流向欢喜全身,传来一阵suma感,欢喜无力的靠在纳兰夜临身上,发出细微(申宁)。引来更深的夺取。纳兰夜临的脑海里充斥着这香甜气息,如致命的蛊毒引起狂热的yu望。
车厢内的芳香突然消失,空气散发着清神的气味。
枝叶捡起掉在地上的避灵珠,见俩人僵硬在那,将手中的清心瓶放回衣袖里,还好他向福伯多拿了几瓶清心药。
“纳兰公子,可否放开我家小姐?”
纳兰夜临回过神,见欢喜樱唇红肿,春光外泄。慌忙地将她衣衫扯合起来,连忙偏过头不看欢喜。
枝叶上前横在他们中间,将欢喜带得离纳兰夜临远远的,枝叶帮欢喜整理好衣衫,欢喜将避灵珠系在腰带上。
车内很静默……
空气流动着暧昧不清的气流,纳兰夜临脸微红,轻咳了一声,欢喜俩人直直看着他,等他说下文,纳兰夜临未说话,又是一片静默。
“顾姑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知道了?”欢喜说的是灵香,《古言》有言:女有灵香,诱斗魂者入魔;一般女子的灵香很淡,只有灵根盛期女子的灵香甜而久不散,诱惑人yu。
“嗯。”
“这不怪你,你大可不必委屈自个。”欢喜把玩手中的避灵珠,这避灵珠真利害,能护她能隐藏灵香,现在又能让她得到一位夫君。可她不愿意,她不喜欢勉强他人,即使她知道灵根全盛期者是天下人所梦寐以求。
“姑娘误会了,委屈的是姑娘。到底是在下的错。”这次纳兰夜临未看向欢喜,只盯着眼前茶桌。
他沉思片刻,看着欢喜的眼睛,认真道:“在下想娶姑娘,不全是这个缘由”
他停了下来,将茶桌上的水迹风化。有些难耻道:“夜临这种人注定是要身不由己,只要对家族有益,娶什么样的女子皆可,姑娘却是不同的,如果娶的是姑娘,也许会不一样。夜临不才,妄想姑娘了。”
“纳兰公子,欢喜的余生就请你赐教了。”她总该嫁五个男子,这世间那有那么多一见钟情,不相处何来的欢喜。
纳兰夜临将欢喜的名字细细品茗,淡淡的甜味。此时的他不知道眼前淡淡的欢喜会成为日后苦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