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的两声,欢喜眼前的俩人倒下,欢喜愣住,她还没念诀施法,这俩人怎么倒了?她的血岂不是要浪费了……
有人站在欢喜身前,阴影遮住欢喜。欢喜抬头仰视对方,她最先看到对方的眼睛,冷冷的。
了痴的眼睛不似乔飞逸时常闪现狡猾,不似纳兰夜临的温润如风,不似明千澈的邪魅。
此时他在俯视欢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那双本该和乔飞逸一样多情的桃花眼,却如欢喜在那日兔儿节和他在潭中亭见过的深潭,上面注着水,闪着寒月光,下面冷冷的。
欢喜低下头,她的衣衫大半被脱落,露出鹅黄色的肚兜,欢喜秒懂了痴眼中的深意。
是觉得她不检点吗?还是觉得她辱没了这寺院
欢喜的鼻子酸涩了,眼珠里起了泪雾,她想哭,却不能哭。
未等欢喜将衣裳整理好,欢喜被一件僧衣裹在身上,避灵珠被了痴塞在她手上,欢喜惊讶地抬头看向了痴。
了痴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他半蹲下,给欢喜涂药包扎。随后了痴将欢喜抱在他两臂之间。
竹色浓淡,满地下竹影参差。了痴抱着欢喜走在竹林小道上,欢喜吸了吸鼻子,胡乱地将脸上的泪珠子拭掉。
不经意间,欢喜的脸颊碰到了痴的颈部。了痴一僵,侧过头,将欢喜放下。
他这是厌恶她又不是她的错。欢喜的眼眶不断泛出泪珠,她想忍下去,倒底是没忍住。她拉起了痴的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了痴愣住,手腕处传来辣疼感。欢喜将僧衣抛在了痴头上,未等他反应过来,欢喜转身撒腿就跑了。
欢喜没跑几步,又蹲了下来。这次没有眩晕感,她只觉全身被火烧了个遍,热热的。她渴望着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倒底要什么。
她感觉有人上前伸手要抱起她。欢喜顺着内心的渴望,一把扯住了痴的衣领,将他拉近。
了痴不防,跌了脚,把欢喜扣在他两臂之间,他的呼吸喷在欢喜腮上,热烘烘的。
他刚低下头,欢喜吻上他的唇,伸舌探入他的口腔。
了痴眼微眯,那日的巫山云雨,竟清清楚楚的映在他脑海里,了痴的黑瞳转深,带着丝丝挣扎和迷茫。
欢喜伸手兜住了痴的颈脖,将他拉得更近些。随后欢喜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她的手探近了痴衣衫内的禁地。
忽的一阵风吹来,吹散了了痴的沉迷。他点了欢喜的穴位,欢喜眼前一片黑暗,倒在了痴怀里。
当晚,了痴失了眠。窗外竹叶沙沙作响,竹影映入窗纱来,几丝清寒透幕。他在竹声中念了一夜的经。
直到四更将尽,渐渐天晓。了痴才睁开双目,眼里添了些血丝,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不带任何情感。
第二日欢喜睡醒,她告诉枝叶她做了个梦,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她又轻薄了了痴。
枝叶眨了眨眼:“小姐,昨天就是了痴送你回来的啊!而且你们还衣衫不整。”
欢喜:“……”让她画个圈圈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