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场的，谁想要这五千块，只需要说上一句艾莉莉是贱人，这就归你了。”林湾湾抱着手臂，像是女王般睥睨着众人。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蠢蠢欲动。
“想清楚了，就这么六个字，简简单单……陈雨，你应该很需要吧？”林湾湾把目光放在一个瘦弱的女同学身上，她轻轻敲打着手中的人民币。
被叫名字的陈雨，目光躲闪，畏畏缩缩的站在人群外，见众人都把目光放她身上，她犹豫了两下，最后走到了林湾湾身边，动了几次嘴巴，都没有声音。
林湾湾看她的样子满是嫌弃，“你要是不想要呢，就赶紧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陈雨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艾莉莉是贱人。”
林湾湾将手中的钱往上抬了一下，躲开了陈雨伸过来的手，目光轻蔑，“你说什么？声音这么小，谁能听得见？你们听见了吗？”
看热闹的人极为配合林湾湾，都纷纷喊着，“听不见！”
陈雨握紧了背包带子，脸色通红，连额角的胎记都更加明显了，她闭上眼睛，面向众人，大声喊道：“艾莉莉是贱人！”
“啪啪啪——”林湾湾赞赏的鼓掌，引得众人跟着一起哄笑。
“给你。”
陈雨接过林湾湾递过来的钞票，咬着唇，低头冲出了人群。
“你太过分了！”艾莉莉握紧了拳头，看向林湾湾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不服气是么？”林湾湾得意的笑出声，从身后的一个女生手里拿过一页a4纸，细细的看起来，围着艾莉莉边转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