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护心石三天会让他生不如死!”
凌九神色一呆,有些不敢置信,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石头?
躺上去就离不开,这跟罂粟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让人戒不掉!
狄西亚手腕上没有了线鳗,伤口也不再流血,他吃力的支身坐起,那古铜色的身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鞭痕,一条条狰狞得尤为可怖,他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笑着,“我长得这么帅,受点罪才对得起我的脸啊,什么生不如死我看大多是蒙的,不可能那么神奇。”
凌九真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究竟是什么,就算脑进水也知道疼吧?都虚弱成这样了他还有闲情耍帅!
卡洛塞上前将他背起,一丝不挂的他就这样赤条条的露在凌九面前。
凌九之前因为担心没注意到,现在看到他那东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生怕长针眼的背过身去。
卡洛塞将他背出草屋,将他放到一棵树下,凌九找了几棵止血的草药捣碎给他敷上。
她一边敷一边叹气,“可惜啊,年度最劲爆的大戏你看不了了。”
狄西亚好奇的挑眉,“什么劲爆大戏?”
凌九嘴角邪邪的一勾,“吉咖大战两猛男,你说劲爆不劲爆?”
狄西亚狭长的桃花眼眯成了缝,他顾上疼痛,兴奋叫嚷,“快、快扶我去,我还能看,我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