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九眉宇一冷，“这地方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老妖婆盯着她，那双眼神阴森诡异得像来自地狱的阴魂，她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腹，用无比下流的音调说道：“不可否认，这只鹰长得真不赖，身材虽然没有那么高大魁梧，但下面这东西还挺大挺持久的，玩了一晚上，玩得我手都酸了。”

凌九听着她的话只感觉到恶心，“像你这么变态的人果然天都容不下你，这些年为了照顾你的崽子花费了很多精力吧？”

老妖婆闻言目光森冷了下来，“你知道什么！”

凌九冷酷的勾起唇瓣，“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你的崽子，其实一出生就死了。”

“你胡说八道！”

凌九的话才刚落老妖婆就脸色暗沉的朝她冷声斥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最清楚了，老妖婆，这些年为了给你死去的崽子续命，你杀了多少蛇，又夺了多少人的魂魄，恐怕你自己都算不清吧？”凌九眼底掠过一抹讥哨。

凌九的话像一枚惊雷般的炸响在躲在草丛里得小豹子耳内，它顶着金雕的身体冲了出来，朝老妖婆质问道：“阿娘，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崽子？”

老妖婆见他脸色苍白中还带着几分绀紫，她面容大骇的伸手向抓住他，它却一脸害怕的朝后面退去。

“崽崽，你别听她胡说，阿娘那么疼你，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崽崽呢？”

小豹子不信，它难过的扁了扁嘴，金眸中流出晶莹的泪花，“即使我是你的崽子，我也是死了对不对？”

老妖婆一慌，“不……不是，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这是挑拨离间啊！”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头掉了我还能活着！”小豹子语气咄咄的冲她凶道。

“我……”

凌九没想到小豹子居然躲在草丛里，她目光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