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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塞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们一眼,“能不能保护是我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几个雄性顿时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发出一阵阵骚动的喳喳声作为回应。
“雌性,你真甘心这辈子就一个伴侣吗?你即使不喜欢我们雕族,但这兽世之大,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多找几个实力强大的雄性,伴侣多好处多,一个伴侣多无聊啊。”一个好心的雕族雄性朝凌九开口道。
凌九听到这番话,心下一个郁闷,“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伴侣多或伴侣少对我来说只在于跟一个人交配还是跟一群人交配的区别。”
雕族的雄性一一沉默下来,也不知道是对凌九不可理喻,还是对卡洛塞的羡慕嫉妒恨,总之很复杂。
他们深知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
雕族的雄性前脚一走,狄西亚后脚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草屋里走出来,半睡半醒的靠在墙上,仰着脸大喊道:“白狼,快去给老子去弄点水喝,老子快被你害惨了。”
卡洛塞本想懒得理他,但见他脸色通红,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他眉梢轻扬的转身给他打水去。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啊。”凌九跟上卡洛塞,狄西亚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就像喝醉了酒。
她不禁疑惑,兽世有人会酿酒吗?
卡洛塞用瓜瓢舀了一瓢水,冰蓝色的眸光似笑非笑,“醉果啊,一喝必醉。”
“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果子,那你喝了没有?”
“没有,在半路就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