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优秀,外貌又尤其惹眼。被她喜欢上很幸福吧,他突然就好羡慕余恩黎。
睡得迷迷糊糊间,沈央悠听到有人在叫他。
“央悠”,是宴西的声音。
“唔,我睡多久了”?沈央悠费力分坐起身来,午后睡得太长,浑身都无力。
宴西把人牵起来,给他穿上鞋,“2个小时,趁下班高峰前我们回家”。
“我做了个梦”。沈央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嗯”。
宴西不爱多说多问,而他也是性格安静的人。两人相处时常常会说一半儿就冷场。
沈央悠静静看着她,目光安然又温柔。他肉皮儿白,一掐一汪水似的。是真正适合放在身边用来疼的男人。
“怎么了?”宴西问。
沈央悠摇摇头,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我梦到你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左颊有个梨涡,只有一边有。不笑还显得端庄大方,笑起来倒透露着几分懵懂少年的青涩。
宴西目光专注地放在那些凌乱的长发上,替他把头发捋顺。漫不经心地问道,“梦到我什么了”?
他想,他到底还是喜欢这样的宴西,一个骨子里有点大女人主义,却又很容易在细微之处体察人情的女人。
她也许不懂生活情趣,但是早起时会精心为他做一份可口的早餐,晚饭过后亦会陪着他一起刷碗。
下雨天也会搂着他窝在沙发里看老电影,周末与他牵手逛街。
他盯着她发呆,许久没说话。
“不是说梦到我了吗”?宴西轻轻扯了扯嘴角,难得露出一个笑。
沈央悠回过神来,“噢”了一声,带着些微的懊恼,“我忘了”。
梦醒后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宴西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
沈央悠不想说,他梦到了以前。以前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
宴西……大概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回家吧”。两人牵着手坐电梯到地下车库,开车回了家。
“下周我得去一趟洋城,在那儿待三四天”。宴西把着方向盘,开得很稳。
“是工作的事吗”?沈央悠把车窗摇下来,吹一吹风,在室内待久了头有些晕。
宴西基本上不出差,这些工作大多由万潞源和方绪之就做了,所以他忍不住问一问。
“嗯,你中午就待在室内,不要家里店里两头跑”。宴西这是在担心他中暑,他都懂。
她总是这样。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情意绵绵,却在不经意间透露着对他的在意,让人忍不住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