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轻轻一推,让他躺了回去,挤进他两腿间,俯下身两手撑在他两侧,“想分手?告诉你除非我死”!
见他不说话,一副跟她死犟的脾气,宴西就来气,惩罚似地欺上了他的唇。
“唔……”,沈央悠费劲力气想推开她,但是他怎么可能敌得过女人的力气,双腿也被她箍得死死的,心里的苦味一下子泛上来,鼻子发酸,一个委屈就流下了眼泪。
温热的液体沿着双颊流下,宴西尝到咸咸的味道,离开他的唇,抬头愣了愣。
“这么委屈”?宴西抬起他的下巴,借着灯光目光在他沾了泪水的脸上睃巡。
听了她这话,沈央悠自顾自地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越哭越伤心,一幅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那些泪珠子像是砸在她心上一般,滚烫又疼痛。宴西见不得他这样哭,心疼地把人搂到了怀里,手掌贴在他后背帮他顺气儿。
“别哭了行吗?真有这么委屈?那天是我错了,不该凶你”,宴西伸手抹掉他脸上挂着的泪珠,亲了亲他嘴角,“我态度差,向你认错道歉,你原谅我好吗?”
沈央悠小声小声地抽噎着,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一张白嫩的脸哭得满是泪痕。
宴西搂紧了他的腰,一边亲吻他一边轻声说,“不许掉眼泪了,我向你道歉,原谅我?”
她姿态放得这样低,又卯足了耐心与好脾气来哄他。沈央悠收敛了哭的声音,吸着鼻子地任她亲吻,偶尔回应两下。
宴西去浴室打湿了热毛巾擦干净他泪痕斑斑的小脸,两人工作一整天已是很累,晚上又折腾了这一出。
“还哭吗?”宴西拉着他躺下,把他扯进自己怀里。
沈央悠靠在她怀里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带着鼻音地说,“不哭了”。
“那天我做得也不对,我明知道你爱的是我,我还说那种话,对你很不公平”。他白皙柔嫩的脸蛋儿上染着微热的红晕,哭得红肿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歉意。
说出那样幼稚的话,气到的不仅是她,还狠狠地气了自己,伤害的更是双方。
宴西一双黑眸里注满了柔情,心疼地亲了亲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相信我好吗,给我点时间,我们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沈央悠吸了吸鼻子,抱紧她,“嗯,我相信你”。
超负荷的工作量让宴西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沈央悠借着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她。上天无疑是优待宴西的,给了她如此出色的容貌。
他承认他第一眼喜欢上的是她的外表,越接触他就越移不开眼,整颗心慢慢就陷了进去。
每天精心打扮一番才去球队,在心里期盼她今天能注意到自己。随意落在他身上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高兴一整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在余恩黎那儿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