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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沈央悠好不容易给周芃芃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正一边摇着床篮,一边收拾小床上堆放的新衣服,就接到沈一祎的电话。
“哥……”。
沈一祎的声音有些哽咽,听起来很不对劲儿。沈央悠叠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握着电话关切问道,“一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等了两三秒,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听得他心里难过又疑惑,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你别哭,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啊,你现在在哪儿?”
“在……在公寓。哥,我……”。说不到一句,又哭了起来。
沈央悠揉了揉眉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直哭不说明白,你想急死我吗?”
“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打她电话她不接,公司她也不来,我找不到她人,我不敢告诉家里……”
他说的话没个开头没个结尾,但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沈央悠耐下心来问,“你说的她指谁?”
沈一祎犹豫了许久,险些快把他的好脾气磨光,才嗫嚅着开口,“潞……潞源姐”。
沈央悠不自觉皱了眉,“你找她做什么?”
这时,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沈央悠拨开窗帘看了看,是宴西的车子。从车上下来的除了宴西还有……万潞源。
“我问你找她做什么?”他的声音顿时严厉了几分。
沈一祎似被他吓到,快速挂了电话。
沈央悠再回拨,直接被挂断。回想起沈一祎的一言一语,可能是为人父的直觉,他的眉头越蹙越紧,三次回拨被挂后直接发了条短信:我大概已经猜出是什么事情了。不想我打到你爸那儿去冷静后回我个电话。
宴西扣了扣门进来,“和谁发短信了?那么专心。”
沈央悠抬头,宴西身后跟着万潞源。
“今天回来得很早。”
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人进来就齐齐围在婴儿床边。
“有人想她干女儿了。”宴西走过去搂着他亲了两口,笑着调侃万潞源。
周芃芃乖巧地躺着,葡萄般黑亮的眼睛直盯着两人看。“我干女儿可真乖!”万潞源伸手要去抱,沈央悠立马阻止她。
“一身病菌。”
万潞源被噎了下,低头盯着自己干女儿看了眼,兴奋地拍了拍身旁宴西的肩,“你看,她要我抱欸!”
转头对叠衣服的沈央悠哼了声,“看见没,你女儿都不嫌弃我!”
她话音刚落地,就听到小家伙爬起来扒着床栏,糯糯地叫了声“妈妈”,是要妈妈抱的意思。
周芃芃已经会认人了,而且还很会撒娇,家里谁最疼她她就往谁那儿撒娇。
“心要痛死了!”万潞源看了眼啪啪打她脸的周芃芃,夸张地捂着心口。
宴西笑了笑,脱下西装外套的她伸手把女儿抱了起来,对着女儿白嫩的小脸亲了又亲。周芃芃是敢对宴西动手动脚的人,只不过宴西一亲她她就咯咯笑个不停。
“芃芃,给干妈亲两口。”万潞源在一旁看得眼热,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肉嘟嘟的,嫩滑柔软,手感真他.妈好。
沈央悠无声笑了笑,摇摇头起身把衣服放进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