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说得没错,他就是可会装了,装得有模有样,骗过了所有人的眼光。
“开了两个小时的会,送走明斯年一行人才坐下来,当时没心情看手机,是明斯年打了电话过来说你在楼下,我问了东方沁才知道周雅来过电话说你来找我了。”
宴西捏着他的脸扯了扯,恨得牙痒痒,“怀孕了就爱瞎想,早知道就不招惹你。”
看起来贤良无害,闷性子拧巴起来哄都哄不好。
沈央悠嗷嗷喊疼,眼角努力想憋出泪花,谁让明斯年故意挑衅。
不哄他还凶他,孕夫多敏感脆弱,他也不想胡思乱想啊。
“你下次再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知道吗?宝贝。”
“不要叫我宝贝,听着好羞.耻。”沈央悠双手捂脸。
“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在不好意思什么?是不是想……”宴西将人拎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沈央悠双手抵着她的肩,想起前阵子晚上自己被她弄得哭着求她,脸唰得就红了,像是要滴血似的,着急喊道,“不许说不许说!”
这副被逼急了的模样令宴西大笑,颤动的胸腔震得他心慌意乱,刚才那些不舒服的异样情绪轰然消失。
“我现在想做一些开心的事情,你说好不好?”宴西那双黑亮的眸子灼灼地看向他。
与她有过那么多次肌肤相.亲的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可……可是我怀着孕。”沈央悠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不敢看她直勾勾的目光,他也很想要啊,何况是在她的办公室。
想想都很刺激。
宴西笑了声,舔上他的喉结,低声说道,“可以不做到最后。”
真的很诱人,柔软的舌尖若即若离,像挠痒似的。要命了,本来身子就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又久未触碰,沈央悠双手死死扣住了她的肩才使自己不发出声。
“万一……有人进来……嗯哈……”他还在做最后挣扎,在宴西看来却像是存心勾.引,所以很不道德地握住了他某处。
“都这样了还拒绝吗?宝贝?”她故意使坏,指尖划过某处,尖端立即涌出透明的液体。
沈央悠浑身一颤,满面红晕,含幽.带嗔得瞪她,紧咬着红唇,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时刻注意着门口,生怕有人敲门进来,偶尔受不住了唇边溢出几丝断断续续愉悦的呻.吟声。
暖气开得足,羊毛地毯上散落着男人的外衣长裤,男人□□着身子背对落地窗,汗水打湿了发梢,缠绕在唇边和细长优美的脖颈上。汗珠顺着腰窝滑落隐入隐秘的股.缝,翘.臀上几个鲜明的巴掌印。
落日洒下大片大片金辉,穿过透明的玻璃披散在男人洁白光滑的美背上,日光跳动着,背对着落日的男人隐忍.喘.息随着情.欲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