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查查这个id?”徐霄挠了挠头,看向宴西。
足球赛迫在眉睫,而她又是球队的队长,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就扰乱她的思维影响她的情绪,对日常训练和比赛有很大影响。
“先别管,继续训练。”
…………
下午训练结束后,照例是一帮人出去聚餐,宴西结完账打了声招呼饭没吃就先离开了。
在住院部一楼大厅询问了前台护士,宴西乘电梯到7楼。
病房里余恩黎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打游戏。宴西在门口抽了支烟才推门进去。
听到推门的声音,余恩黎抬头看向门口,见来的人是她,扔下平板扯过被子盖过头顶。
宴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没说话,扭过看了眼他被臃肿的右腿,膝盖和小腿处裹着一圈圈纱布。
幸好没打石膏。
“把被子拿开,我们好好谈谈。”
余恩黎一把挥开被子,“有什么好说的!”因为闷出了汗额前飞扬的碎发都粘在了一起,有几分狼狈,瞪向她的气势弱了几分。
宴西不打算顺着他吵,只扭头看着他受伤的腿,“还疼不疼?”
“不疼。”余恩黎毫无情绪地看了眼自己的腿。“皮肉伤,没有摔到骨头。但是我怕留疤,所以……才这么小题大做的。”
他甚至觉得这一跤很划得来,演出他不用上了,终于可以休息半个月养伤,不用天天在舞蹈室进行枯燥的排练。
宴西转头看他,一个脚上长个小水泡都要疼几天的娇娇少爷能让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谈论自己的伤口,看来是还一点儿没消气。
“你去找沈央悠干什么?”
余恩黎抿着唇忽然就不吱声儿了,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想谈,宴西也没再问,看着他说,“我这几天都会在球场训练,晚上再过来陪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良久,余恩黎才吐出三个字,“随便你。”然后看也不看宴西一眼拿起平板漠不关心地玩起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