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余恩黎扯住她的耳朵,脸红心跳地嚷道。
住院部安静得很,周围根本没人,宴西也不怕笑话,似笑非笑地低下头亲他。
余恩黎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眼睛里溢满了深深笑意,却佯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鼓着腮帮子对她又打又掐。
“疼疼疼……”宴西配合地叫了两声,抱着他进了电梯才把人放下。
余恩黎扬了扬下巴,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电梯门缓缓合拢,“啪”一声。旋即宴西将人堵在了角落,“让我亲一下。”
余恩黎扬着一张白玉般的小脸脆声道,“要亲就亲,问那么多干嘛!”
“怕你不准。”宴西笑道。
余恩黎瞪她一眼,心里甜丝丝的,搂着她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咬了上去。
“嘶”,学民族舞的劲儿真不小,宴西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堪堪搂住他,迎接这个生猛的吻。
从电梯出来,坐上车,宴西递给他一个白色盒子。
“给你买了同一部。”
那部手机被他一怒之下砸了个稀巴烂,拿去维修根本不可能了,幸好手机里那些珍贵的照片和短信账号都有备份。
余恩黎轻哼了声,“一部手机就想讨好我没门。”
宴西好笑地问道,“那还想怎样?半个月不能亲你上.你床?”
余恩黎恨恨地拆着盒子,觉得她倒会污蔑人了,“谁不让你亲了?”还有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每天晚上趁他睡着了对他动手动脚。
陪余恩黎的半个月宴西可都是只能等人睡着了才敢把人搂到怀里。
“不是怕你生气吗?”宴西似笑非笑。
余恩黎噎了一口气,一边捣腾着手机一边小声嘀咕道,“这就怕我生气噢,你踢球我还生气呢。”
两人回了南梦花苑的公寓,宴西订了外卖,就去洗澡,让余恩黎去练功房看看。
余恩黎拖着步子慢吞吞地走去,闲了半个月他就松散了,他跳舞不是出于兴趣只是因为有那份天赋才选择了跳舞,当初要不是担心不能和宴西上同一所大学他是绝不会走艺考这条路的,对于他而言跳舞太辛苦太累了。
一推开门,余恩黎就惊呆了。宽敞明亮的舞蹈室中央摆放了一人多高的白色人形雕像。足尖轻点,纤细柔软的身姿像是有生命力似的旋转着,这分明就是他,舞蹈时的他。余恩黎看着四面玻璃镜中折射出的优美身姿,惊喜和感动涌上心头,转头冲向浴室。
宴西擦着头发出来,一打开门就被他扑个满怀。
“是你亲手雕刻的吗?什么时候做的?怎么我都不知道……”余恩黎激动地抱住她,仰着一张幸福的小脸轻声问道。
宴西放下毛巾,唇角微微勾起,“以前跟着老师学了好久,想讨你开心就偷偷雕刻了,还满意吗?”
余恩黎满意地直点头,梨涡甜得要人命,宴西抱着他亲了许久,直到门铃响起才放开。